像她的人。
他沒有護住的十八歲的席瀅。
席玉想著,眼裡充斥著赤血的紅。
全身的血液好似波濤洶湧的河在翻湧著。
他又掌握了一個秘密。
一個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被收養的周挽月失憶過。
但云之笑從來都沒有。
她針對周挽月,不敗壞她的名聲,卻是逼她離開學校。這做法,不是急著想隱藏什麼嗎。
毫無疑問,她已經知道了周挽月就是她當初頂替的人。
怕暴露,所以想把周挽月趕出她的世界。
姐妹倆成敵人。
他樂得所見。
不用去撥亂反正。
最好鬥個你死我活。
如果可以玉石俱焚,那最好不過了。
“先生,在調查的過程中,我還得知一個訊息。”
等到席玉的注意力從照片上離開後,助理適時地開口。
席玉抬眼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藍科的小程總也調查過周挽月,透露出來的訊息是,周挽月好像是他在孤兒院時交好的朋友。調查後,還派了人在周挽月出事的那幾天校外保護她,後面又撤走了。之後就沒什麼動靜,我又自作主張讓人多調查了一下,發現小程總試圖在和大小姐打上交道。又在打聽雲小姐的愛好,又主動向高家透露了意思,接受了高家為高溶月舉辦的成人禮的邀請函。似乎,是奔著雲小姐去的。”
席玉聞言,略做沉思。
這是程逢時目前最快最可以不動聲色接近雲之笑的法子了。
“你說,我的外甥女為什麼要降尊紆貴地去高溶月的成人禮呢?”
比起身份的話,兩人之間隔著好層臺階。說起有友情,也是因為高溶月的事情有了接觸,這友情也虛的很。
助理想不出來答案。
回以歉意。
席玉也沒為難他。
他也不明白。
如果還是要針對周挽月的話,那這可能是一個理由。
不過呢,他需要警惕的是程逢時。
程逢時的爹可是那個混蛋。
他接近雲之笑,肯定是奔著得到她身上的某個可以做鑑定的物件去的。
高家舉辦的生日會,沒那麼多警惕安全的人。
程逢時動起手來,方便得很。
“之笑去高家穿的禮服,你去負責,趕在生日會前送到花溪舍,按我的要求打扮。”
“好的,先生。”
“順便再弄一份高家邀請的賓客名單來。”
高家的宴會,以他的身份出現,並不合適。
只能盡力排除掉一切可能。
那程逢時別看年齡小,但智商卻不低,是不能掉以輕心的人。
“先生,要不要我派人弄出些事,讓小程總無暇顧及到高家的生日會。”
“不用,他不是蠢人。有他查周挽月的訊息在先,這兩天我們查她的動靜,他估計也已經知道了。無端對他下了手,以他的敏銳力,會反應過來的,反而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