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時深解釋。
“呵!不是我看到的這樣是那樣?”傅時深話語神情間都表現著他的譏諷,“自視清高不拿傅家的錢,卻在酒色場所穿著暴露地當服務員。沈月月,是傅家的錢太乾淨了,讓你看不上嗎?你喜歡這樣,你說啊,我給你一家酒吧,你好好地當個服務員,想穿什麼樣的衣服就穿什麼樣的。”
傅時深的話越說越嚴重。
讓沈月月心中的屈辱感達到了頂值,她愛的人就是這樣看她的。沈月月嘴角牽起一抹苦笑,還以為他會對她有點不同的。
原來心不在她身上的人,再怎麼睡,也睡不出感情。
“說啊,啞巴了!”
傅時深盯著只顧著身體顫抖不說話的沈月月,厲聲逼問道。
她解釋了會誤會,不說話又將她當啞巴,沈月月不明白,怎麼著傅時深就只對她一個人有偏見。
但凡他將對雲之笑的感情分自己一點,她也不至於這麼心累。
“傅時深,我累了。”沈月月這一刻突然不想再解釋了。
聞言,傅時深眸光再次一凝,抓緊沈月月的胳膊,正要發難,另一隻手臂居然被人攀上。
傅時深側過頭。
“之笑,你怎麼——”在這?
後面的話傅時深沒有問出口,他突然意識到是雲之笑給他發了她在魅色喝醉的照片,但是他看到雲之笑後面穿著暴露的制服的沈月月的時候,意識已經被怒氣取代,只想著找到沈月月,一下子忘記了雲之笑。
在看到雲之笑的這一刻,傅時深心中浮上心虛和愧疚。
“時深,你怎麼才來。”雲之笑晃著腦袋,撅著嘴巴委屈地對著傅時深道,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沈月月,像是沒有她這號人似的。
“之笑,你喝醉了。”一股刺鼻的酒氣鑽進鼻子,傅時深皺著眉頭對雲之笑道。
雲之笑仰著頭望著傅時深,“嗚嗚,我好想你,為什麼只有這樣才能看到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你說你在忙工作,哪怕我很想你,也不敢隨意打擾你。可是時深,我真的好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