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阿飄擋住了路的時候,她的雙腳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樣。想跑卻動彈不得,雲之笑只能眼睜睜看著阿飄朝她而來。
雲之笑心裡苦不堪言,明明上一秒還在被一對男女的魚水之歡辣眼睛,但下一秒不知道怎麼回事女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就突然變了模樣。
反抗不了的雲之笑,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等死。
“不要!”在女人的手禁錮住雲之笑的脖子的時候,雲之笑還是怕死地喊出了聲。
但是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並沒有什麼所謂的阿飄,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雙手還在伸著,雲之笑劫後餘生般地放下胳膊。
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她這是又做噩夢了,還越來越真實。
雲之笑坐起身的時候能感覺到身體的乏力感,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是這樣,做夢像是身臨其境。
“看來基地是要我完成任務不可了。”雲之笑疲憊地揉著太陽穴,想要自己清醒一點。
來這個世界有段日子了,她已經悟出了為什麼會做噩夢的原因,在她每次睡前吐槽不想做任務乾脆擺爛或者琢磨有什麼辦法可以在維持原劇情不變的情況下讓主要角色發現自己就是一個惡毒、虛榮的女人的時候,在睡後總會夢見一些她替原主做過的事。
比如看見傅時深將咖啡倒自己身上,做出是沈月月潑她的假象,再比如自己時不時暗示傅時深她之所以出國是沈月月做的手腳,讓傅時深對沈月月更加討厭。
再比如她昨晚在吐槽明明是傅老爺子聯合管家給兩人下的藥,但是傅時深偏偏覺得是沈月月賊心不死又故技重施。明明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要找個冠冕堂皇藉口,和沈月月醬醬釀釀。
她覺得傅時深心裡清楚真相是什麼。
沈月月是和他一起進的老宅,又一直在他的視線中,沈月月怎麼給他下藥。而且沈月月再如何不要臉,總不能在老宅下藥。
可偏偏在傅時深的心理描寫中,就是沈月月提前買通了老宅的下人,來達到她的目的。
於是在迷迷糊糊中她罵著這個世界的創造者腦殘,為了狗血劇情都可以不合理。為了避免自己被這個世界荼毒下去,便又在思考該怎麼離開。但是沒想到,依舊做了噩夢。
雲之笑敲著腦袋,思想是自己的,但是身體的各項資料又在基地的數字網站上被記錄著。
自己想了什麼和做了什麼,基地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