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笑也沒讓張揚飛多等,隨即道,“張揚飛,你也別想著把我當取款機,人都是有底線的,一旦你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魚死網破。”從傅時深手裡騙的錢都被張揚飛威脅走了,她花什麼。
張揚飛似乎被雲之笑凌厲的語氣嚇到了,頭縮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握著她的把柄,有什麼害怕的。她要是不在乎,就不會來了。
“我知道了,不就是適可而止嗎,我懂。”今天的他當然懂得什麼是見好就收,至於下次就再說吧。
聞言,雲之笑鬆開手,讓張揚飛成功地拿到了錢。
張揚飛握著卡,眉開眼笑。
“笑笑,以後你有事就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幫忙。”順便可以再訛一筆。
雲之笑扯起嘴角,“放心,我當然會的。”還要靠你在傅時深面前好好地表現呢。
“笑笑,你好好享受咖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張揚飛拿到了錢,心已經飛到了早先看到的股票上了。
得趕緊去購買,不然又一大筆錢溜走了。
他已經觀察了一個星期了,那些股票天天都在呈上升趨勢。
給了錢後,雲之笑就沒再理會張揚飛說了什麼,放任對方急切地離開。
等人走後,雲之笑坐了一會後,才起身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
魅色,江城最大的酒色場所,每小時每位客人的消費以萬起步。
沈月月已經在這裡幹了一個月了,穿著紅色的旗袍,遊走於各包廂。以往還可以堅持住,但是自從那次因為藥跟傅時深發生關係後,只要傅時深回別墅,就會強拉她上床。
白天要設計,下班後還要來魅色銷售酒,沈月月的身子已經很吃不消了。
剛從一個包廂出來的沈月月,靠在牆上虛弱地緩了緩,在魅色銷售酒雖然能賺很多,但是鹹豬手的客人也很多。沈月月一連應付了好幾場,只覺得疲憊。
沈月月不由得慶幸,還好魅色管理制度嚴,不敢有人敢強行碰魅色的工作人員。這也是沈月月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這裡工作的原因,不僅拿的錢多,而且人身安全有保障。
雲之笑進來時,就看到了靠著牆的沈月月。她的目的雖然是為了沈月月,但沒有立刻就上去。而是找了一個安靜的卡座,坐下叫了好些酒。
雲之笑喝了幾杯後,將酒瓶裡的酒一點點地浸到抽紙裡,然後扔進垃圾桶。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自拍了張照片,發給傅時深。
傅時深看見照片肯定會點開看看她在哪裡,到時候就會看見另一個入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