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被陳初揪住頭髮扯了兩下,瞬間痛得嗷嗷叫,貴公子形象全無。
“居然是真發啊,還以為你讀工科都讀成禿子了呢。”
陳初嘿嘿兩聲,一本正經地調侃他。
許弘光揉了揉痛的地方,再度伸手,捏住了陳初被凍得發涼的腮幫子,本想回敬一下,卻被手心裡的柔軟弄得心也軟了許多。
“放開我,不然我真把你變成禿子。”
“就不放。”許弘光乾脆兩手並用捧住她的臉,來回揉搓,跟捏湯圓一樣,故意逗她,“粗粗妹,想不想弘光哥哥啊?嗯?”
聽到他故意上揚的尾音,陳初更嫌棄了,“誰會想你這個花孔雀。”
“騙人騙人,我不聽!”
許弘光又開始耍無賴,“粗粗妹總是這麼口是心非,上次我出國的時候還偷偷抹眼淚呢,可捨不得哥哥我了,是不是?”
陳初打算咬他,卻被許弘光這隻花孔雀捏住了下頜。
“還是這麼野。”他笑眯眯的看著她掙扎。
男女體格本就有懸殊,許弘光偏了偏頭,氣定神閒地逗她,“叫聲哥哥,我就鬆開。”
“叫聲屁屁!”
陳初瞪他,許弘光卻更得寸進尺,支起上半身,挺拔的鼻樑快要貼著她鼻尖的時候,忽然被人扯開了手。
陳初也被那人摟入懷中。
陳最居高臨下地看著車內的年輕男人,漆黑的眼瞳中蘊含無聲的怒意。
“哎呀……”許弘光與他對視片刻後,視線落到陳初臉上,她的表情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類似於小學打架,打不過搬救兵叫家長一樣。
幼稚,但非常可愛。
“陳最?”
陳最沒料到他居然認識自己,正疑惑時,聽到許弘光堂而皇之的介紹自己,“你好啊,我是陳初的哥哥,叫我弘光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