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塊牌子去前面求見公主,她會明白怎麼回事。”
他從頭到尾表現得鎮定, 又是和那幾位大人來的。那人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加上先前打馬離開的統領一直未歸,也沒有訊息傳來,他就更懷疑了。
前面真出事了?這人是不是刺客?和他有沒有關係?
其他人也跟剪了舌頭似的面面相覷, 就等著他發話, 看是把這人迎走還是把他當場拿下。
那人又掃一眼地面,心裡一突, 當即驚出一身白毛汗。
他本以為是眼前的年輕公子哥兒把剛才三位大人殺了,可、可要真是這樣,三顆人頭去哪兒了?帳篷都不在, 地上有什麼東西看的清清楚楚, 根本沒地方藏人頭。
更何況他也是殺過敵剿過匪的,知道里頭的門道。
那公子哥兒使的軟劍看起來是把利器, 能殺人,但要想把人頭直接剁下來那絕對不可能。他們平日剿匪使的大刀砍兩個就要捲刃了,劊子手行刑的刀更厚更重,這樣才不會卡在骨頭裡。他那把細細窄窄的劍怎麼可能切得下來?
還是一次三個?
那幾位大人一看也是有功夫的,外邊巡邏的可是半點打鬥動靜都沒聽見啊。
還有這帳篷……
不對……
這麼說起來,前面……前面可能真出事了!
剛才還熱熱鬧鬧能聽見唱戲的放鞭炮的動靜,怎麼現在什麼聲兒都沒了?
他驚出一身冷汗,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背後就跟有針扎一樣站都站不安穩,連忙指使一個人把令牌撿起來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他不認得這牌子是幹什麼的,但上面有些紋路卻識得,等閒人絕不能用。
他已經信了幾分,在一眾兄弟們的注視下咬牙先收起刀:“先看著他!我到前面去探探,等我回來再說。”
姜遺光這才把看似不經意移到腰間的手慢慢放下。
剛才要是這人要拿下他,可以。要是他下令當場格殺,自己說不得又要動手,現在反而是最好的情況。
緊繃的氣氛漸緩,那些人的刀啊箭啊都慢慢收起來了。姜遺光就在那群人警惕又疑惑的目光中再退幾步,來到三人屍首邊蹲下去看。
斷口嶙峋不齊,不像是被砍斷,反而像硬生生拽掉或者撬斷的,傷口還在不斷湧血。
姜遺光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用力擰下的那個大頭娃娃面罩,算是報應到他們三人身上了。
沒等他站起身,遠處就傳來滾滾馬蹄聲,還有一聲急得幾乎去了半條命的嘶吼喝令——
“公主有令,救駕——”
聲音再次戛然而止。
急匆匆奔馬來的那人渾身是血,喊出那一聲後就直接從馬上滾了下來嚥氣了,離得近計程車兵親眼見到他從馬上滾下來後就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他的頭也和剛才那三個人一樣不見了!就這麼消失在眼前!
遠處的人全都準備好了,一聲令下就打馬往前奔去。比他們更快的是剛才那位不認識的年輕得過分的公子哥兒,疾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