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想不明白犯了何罪,請湯大人明示?”
湯縣令見他裝傻,一聲令下。
“來人,將他拿下!”
兩個衙役過來,在佟冰背後一左一右將他手臂往後剪。
湯縣令一本正經道。
“你不知所犯何罪,本官就給你揭穿了,你犯了調戲良家婦女罪!”
佟冰眼珠子飛快轉,他承認他是愛美女,他風流,但他不下流。
來到上池城,他捫心自問別說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哪怕真看到美女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何來調戲良家婦女。
他冤,實在是冤,大喊冤枉。
“冤枉啊湯大人,學生來上池城才不過半月之久,一心只想著生計,哪有心思調戲良家婦女了。”
“百姓都說湯大人是個好官,明察秋毫,怎麼不分青紅皂白,莫須有的給學生安這個罪名呢?”
“叭”!
驚堂木脆響聲傳遍整個公堂。
“休得狡辯,你借唱歌表演之名,故意賣弄風騷才華,俘獲女人心,這就是變相的調戲良家婦女!”
“你傷透了人家姑娘的心,你還不自知,你該當何罪?”
佟冰細細想了想,在他表演時,確實每晚都有一群小迷妹在下面吶喊,有姑娘崇拜他喜歡他這不很正常嗎。
他又沒和哪個姑娘發生點什麼,沒傷害到誰。
要是就因為自己長得帥,加上表演出彩,引得有姑娘相思,那麼,天下戲子都有罪。
佟冰辯解道。
“學生唱歌,只為求個謀生,別無他想,至於那些姑娘怎麼想,學生左右不了人家的心思,湯大人,這是欲加之罪啊!”
湯縣令無奈的道。
“有人來告狀,本官不得不受理,百姓有冤,我作為父母官,當然要為其作主。”
“人家姑娘哭哭啼啼來告狀,看樣子非常的傷心,你作為當事人,當然要負起這個責任!”
佟冰忽然想到最近這幾晚,確實有一個長相很哇塞的姑娘,每天夜裡都來聽他唱歌。
看模樣兒還是個富家千金,在兩個丫鬟和護院的陪同下,端著小板凳就坐在他左邊。
那美麗的姑娘就這樣痴痴的看他唱歌,每次打賞都很大方,那銀子一錠一錠的往他琴盒裡丟,砸得琴盒咚咚響。
他也承認,人家姑娘出手如此闊綽,實打實的榜一大姐,為表感謝,他也和姑娘互動了一下,多聊了兩句。
就在前夜,那姑娘卻鼓起勇氣大膽說很欣賞他,併發起邀請,表演後能否一起喝喝茶。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人家姑娘看上了他,想邀請一起喝茶,其實就是要主動表白,將其終身託付。
佟冰婉言謝絕,不愛就不愛,何必去傷害。
為不傷害到人家姑娘的心,他特意把自己貶低,說自己就是個漂泊的流浪者,身份卑微,不配與姑娘同坐共飲。
可是那姑娘還是傷心的含淚離去,昨夜和今夜,都沒見到那姑娘來了。
看來,那些富家小姐從小養尊處優,順從她慣了,忽然遭受一個小小的拒絕,就視人犯了滔天的罪,心裡一百個無法承受。
沒天理了,長得帥也有罪,唱歌好聽也有罪。
肯定是那姑娘告的狀,要是那姑娘家有權有勢,見他如此不尊,治他個什麼大罪,那且不冤死了。
佟冰試著問。
“湯大人,學生想問,如果犯了調戲良家婦女罪,會怎麼判?”
湯縣令搓了搓臉回答。
“按大黔律法,如果人家姑娘願意嫁給你,你也願意娶,那就什麼屁事沒有。”
“如果人家姑娘恨死你,非要讓你得到懲罰,那就按案情嚴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