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瀰漫著一股清淡醇厚的酒香味,好在裙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來,只是那塊地方顏色深了一片。
她擺了擺手,說:“沒事,我去處理一下。”
溫尋哪裡能跟小孩計較,何況對方已經道了歉,她不好再說什麼,嘆了口氣後,轉身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整理裙子。
她今天,是真的挺狼狽的。
經過走廊拐角處,一隻屬於男人的大手忽然伸出來貼在她的腰際,接著將她拽進了旁邊的休息間。
休息間的門嘭地一聲用力關上,門板碰撞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
後背緊貼著冰涼的門板,她心跳落到嗓子眼兒,眼前視線倏然被一團陰影籠罩。
溫尋看清男人的面容,她瞳孔微震,驚撥出聲,“江延笙,你幹什麼?!外面都是人,你不怕被看到嗎?”
抬眸就是他凌厲分明的下頷線條,喉結凸起,是性感的男色。
江延笙身軀緊緊貼著她,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喉嚨裡溢位冷笑,寒意湛湛,“什麼時候勾搭上程宴的?這麼會勾引男人?程宴你也敢勾搭?”
他赫然撕掉了人前紳士風度的面具,變成了真實的他,易怒,駭人。
江延笙冷笑著,說出來的話毫不留情,“溫尋,你髒不髒?賤不賤啊?”
她睫毛顫抖,看著眼前理智被怒氣覆蓋的男人,這些話如同密密麻麻的針般往她心口上扎,一扯就疼。
幾秒後,她很輕的笑了下,“我髒,我賤,可你不也是嗎?”
溫尋用力地呼吸了下,一字一句,戳在他的逆鱗上,“哥哥的女人你也碰,江延笙,你怎麼敢的啊?”
隨著嘴唇一張一合,抽動到面板表層下的神經,她那半邊臉更疼了。
他啞聲低笑,手指狠狠掐著她的下巴,四目相對,“我敢不敢你不知道麼?江鶴池要是沒死,我就當著他的面弄你!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發情的樣子!”
“江鶴池算什麼?就算他死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還能在他的墳前操你?”
溫尋眼眶發紅,她不是不信,江延笙是真做得出來這種無道德無底線的事,她咬著唇,“你這個瘋子。”
江延笙不以為意,按住她掙扎的兩條腿,似讚揚,似滿意,話裡卻帶著濃郁的嘲諷,“你確實很有本事,還能讓程宴為你出頭。”
“你想幹什麼?”
“嫂子要是不想讓人看到的話,”說著,他輕佻一笑,手指搭上門把手,做出開門的姿勢,厲聲威脅她,“就幫我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