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無比厭煩,卻又無可奈何。
“是麼?撒謊的人可是要受罰的。”他低下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溼潤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嗓音沙啞,“阿尋,你不乖。”
溫尋撥出一口氣,轉身將他推開,胸口隨之起伏,嘲諷地說著:“我今天和朋友出去玩了,不行嗎?怎麼,這你也要管?”
她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今天只是心血來潮和阮舒出去玩一玩而已,又不是做什麼壞事,他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質問她?
江延笙唇角的笑意已經徹底消失了,臉龐的線條緊繃著,臉色陰冷,眼神沒有半分溫度地盯著她,明明是她先撒謊騙他了,揹著他出去見別的男人了,現在卻在怪他。
他又想起她今晚從那個陌生男人車上下來的畫面。
怒意在心口逐漸發酵,那張俊冷的臉卻越發顯得淡定從容,嗓音涼涼,“那你怎麼不讓那個男人直接送你回來?是怕被家裡的傭人看見麼?”
溫尋一怔,黑白分明的雙眼看著他,似乎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了,既然他都看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她說什麼他都只接受自己認知範圍內的。
她將衣襟收攏,重新整理好衣服,再沒看他一眼,徑直越過他大步離去。
她察覺到危險,迫不及待想要逃離,身後那道灼熱而陰冷的視線緊緊跟著她,像是要吃人的野獸。
耳邊驀地傳來一聲冷嗤,細白的手腕被攥住,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她整個人被拽回去,後腦勺被扣住,江延笙勾著她的下巴,熾熱而兇狠的吻落了下來。
她嗚咽著反抗,用力的掙扎著,拳頭如同雨點砸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唇齒裡溢位,“江……延笙……你滾開……”
男人紋絲不動,手臂肌肉緊繃,她就用尖銳的指甲摳他的肉,江延笙大手掐著她的腰,彷彿將她的身子揉碎了般,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兇狠絞弄。
半晌,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身子像洩了氣般,癱軟在地上。
江延笙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喉嚨滾動,狹長的眸子閃過陰暗的欲色,過了會兒,他忽然扯下脖子上的黑色領帶,身體半蹲,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