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說,那個女孩後來也被江家拒之門外,江鶴池還交代了門衛再也不許放她進來。
之後溫尋在莊園裡住了幾天,江鶴池工作忙,有時候會照顧不上她,但她並沒有抱怨什麼,江鶴池已經幫她太多,她不想給他添麻煩,還想做一點事情,回報他。
期間碰到過一次江唯予,她嘲諷她說:“你死心吧,我大哥不會娶你的,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啊?麻雀就是麻雀,別痴心妄想了。”
溫尋沒理會她的話,她始終堅信江鶴池會和她結婚的。
江唯予也覺得溫尋是個軟柿子,再者因為被江鶴池訓斥這事刺激到了,就變本加厲欺負她,有一次是江唯予舉辦的生日聚會上,她叫人把她關在後花園的儲物室裡,溫尋在裡面待了近一個小時,大廳裡盛宴狂歡,沒有人察覺她失蹤了。
是江延笙最先發現了她。
那間屋子不是很大,只有一扇透風的小窗,裡面光線漆黑,旁邊堆放了很多工具器械,空氣裡瀰漫著白灰的味道,刺鼻難聞。
她抱著膝蓋靠著牆角,將自己蜷縮起來,意識睏倦,卻緊繃著神經。
不知過去多久,久到她覺得自己被全世界遺忘。
靜謐的草叢裡忽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清脆的打火機聲響。
模糊的光線裡,溫尋透過玻璃窗看到一抹身影,男人高大挺闊的背脊被掩映在灌木和月色之間,如同神邸。
他偏過頭,溫尋看到了他的臉。
她對男人有印象,是江家的二少爺江延笙,上次她被江唯予的朋友推進泳池裡,他從旁邊經過,看她一眼就走了,壓根不想救她。
不論之前怎樣,此刻江延笙的出現,對於溫尋來說就是一棵救命稻草。
他點燃了一根菸,漫不經心地吞雲吐霧起來,猩紅的火光在黑夜裡照亮了一點他的輪廓。
四周安靜清幽,月色如水,樹影搖曳,花園裡的隱秘處隱約傳來玻璃窗敲動的聲音,他抬起眼,目光朝那兒看去。
隔著一扇小窗,月光朦朧,一張熟悉而漂亮的小臉映入眼簾。
時至今日,那晚的情形他已記不太清楚,唯獨記得那雙眸子清澈透亮,如同墜落大海的星辰,她有些畏縮,怯生生地叫著他的名字,“江延笙。”
女人聲音輕細,如同柔軟的羽毛刮過他的心間。
夜裡露水濃重,這聲音聽得他心頭一蕩,鬼使神差湧出了一些旖旎的心思。
江延笙目光微怔,動作僵住,指尖燃著的火焰被風吹得晃盪不停,直到火星灼熱的溫度燙到了他的手指才反應過來。
他眯眼看她,直接就將她認出來,眉目冷冽,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玩味,開口問:“是你?你怎麼進去的?”這間小屋常年鎖著門,也很少有人會過來。
她咬著唇,有些欲言又止,“我......門從外面鎖上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道門開啟?或者你去叫人來……”
他將煙咬在唇上,聲音有些模糊不清,“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她思索片刻,“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
他冷嗤一聲,涼薄的拒絕,“你能幫我做什麼?不需要。”
溫尋心臟一緊,如墜冰窖,浮起來的希望瞬間又破滅,心想這人怎麼就那麼冷漠呢?
“我……你要是不幫我的話......”她深呼了一口氣,想出了個大膽的決定,“要是我命大沒死在這裡,等出去了我就說是你做的,你把哥哥的女朋友一個人關在了這裡,你居心叵測,心懷不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