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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很疼 (3 / 5)

事業,聯絡都變少了。

得知他結婚的訊息,程宴是打心底裡為他高興。

就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在,所以他對溫尋也是尊重和同情居多,他想著江鶴池不在了,就多照顧她一些。

哪怕剛開始是有那麼點別的想法……但他知道身份懸殊。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觀和道德理念也不允許他存在那種陰暗的心思。

那一絲絲不該有的私心早就被扼殺在了搖籃裡,想都不能想。

但江延笙憑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動她?

此刻,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程宴問:“江延笙,你到底想幹什麼?”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倒是沒想到他這麼坦然。

他愣住,“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江延笙看著他,面無表情,原話送還,“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

程宴耐性不如江延笙,兩人字字句句裡夾槍帶棒,一來二去,偏偏對方不露山不顯水,整個一偽君子。

他臉上的表情再次皸裂。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我那短命哥哥死了,我這個當弟弟的,不得照顧一下嫂子?”

結果照顧著就照顧到床上去了。

這話歧義太重,很容易讓人想偏。

程宴捉住重點,“你們睡了?”

“是又如何。”

程宴其實不太管江家那些恩恩怨怨,上一輩的事情,無非就是男人年輕時候在外面留下的情債。

但江延笙,他可真是個混蛋。

男人淡然地笑著,嘴角的弧度似乎藏著鋒利的刀子,輕輕動一下,就能割出血。

他和程宴,嚴格意義上並不算真正的兄弟,沒什麼感情。

何況他對江鶴池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都沒什麼感情,更別說程宴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名義上的表弟了。

程宴頭一回氣成這樣,恨不得撕開他這虛偽的面孔,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程宴咬著牙,滾了滾喉嚨,眸子有些猩紅,“以你的身份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你去禍害她?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誰!”

“你那麼生氣幹什麼?又不是你老婆。”他不在意似的笑了笑,嘴角譏諷的弧度深深刺痛了程宴的眼。

江延笙這樣說其實很不尊重人。

也很不尊重死去的人。

程宴忍無可忍,捏起拳頭揮了出去。

溫尋想走不敢走,怕會出事,事實上,也確實出事了,在看到程宴捏起拳頭朝江延笙揮去的時候,她就果斷開門衝了進去。

她從來沒見過程宴這幅樣子過,一直以來他的形象都是溫和有禮又紳士的。

這也讓她一直覺得他性格不錯,比起江延笙來說。

這副急紅了眼的樣子她第一次見。

那一拳打在了江延笙的臉龐上,挺拔的身軀彎下來,手臂剛好撞到了桌櫃上的花瓶。

“砰”地一聲摔在地上,一地的碎玻璃。

被子從他身上滑下來,男人悶哼了一聲。

“住手!”

程宴怔怔地回頭看向她,問道:“溫尋,是不是他逼你的?”

江延笙嘴角隱隱作痛,“關你屁事。”

溫尋白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

程宴從小養尊處優,是那種學習成績好又聽大人話的別人家孩子,讀書期間學過防身術和跆拳道,但很多都是形式大於實戰。

他覺得溫尋不是那樣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或許真是江延笙這個小人逼她的不成。

這麼想,便手握成拳,再次出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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