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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擔不了。
這件事,好處沒什麼,風險卻是大大的。
而且大家也看出來了,若是今日他們敢說一個“不”字,柳玉茹就真敢在這裡殺人。
經過短暫沉思後,楊主簿終於笑起來道:“夫人提醒得是。”
說著,他朝著葉世安招了招手道:“葉公子,坐這邊來。”
聽到這話,柳玉茹和葉世安等人都鬆了口氣。
而這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戰鼓之聲,柳玉茹趕緊跟著葉世安等人跑在城樓上,發現終於可以看見梁王軍隊上的人影了,他們揮舞著刀和長矛,大喊著從朝著顧九思奔襲而來。
柳玉茹緊緊抓著自個兒的袖子,心中暗暗祈禱。
而城樓之下,木南騎著馬,穿著鎧甲,提著長矛,看著對面烏壓壓的人群,嚥了咽口水道:“公子,你……你有把握嗎?”
顧九思皺眉看著前方,冷靜回答:“沒有。”
木南的心跳更快了。
這是他
這一聲暴喝出來,所有人都懵了。
木南滿腦子只剩下一聲“完了完了完了”, 而柳玉茹站在城樓之上, 抓緊了袖子, 顫抖著聲道:“他……他這是做什麼!”。
而城樓之下, 這一聲喊完,梁王的軍隊卻是遲疑下來,軍隊在軍鼓的指揮下遠遠停下,和顧九思對陣而立,片刻後,士兵紛紛讓開,一個人駕馬上前, 他看上去四十出頭, 身披戰甲, 氣勢不凡, 他站在人群中和顧九思遙遙而望, 朗聲道:“前方攔路豎子何人?”
“望都縣令, 顧九思!”
顧九思也駕馬出列, 大聲回話。
對方同顧九思上下打量了片刻, 梁王點了點頭:“本王記住了。”
說著,梁王抬眼,掃了一眼顧九思身後帶著的人, 嗤笑道:“你就帶了這麼點人來同我對戰?你可睜眼看清楚了,我身後乃十萬大軍,踏平望都如履平地, 我建議你不要對抗,早早投降,我可以饒你們一條生路。”
“亂臣賊子,”顧九思‘呸’了一聲,輕蔑道,“也敢說饒我一條生路?你們自個兒看看自個兒那豬狗不如的模樣,被範大人打了個落花流水不敢正面對抗,就想著這種齷齪法子給自個兒求一條生路,還說饒我們一條生路?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是五百里路的沙子太多瞎了你們的眼,東都護城河的水灌了你們的腦子?一群謀反的狗賊,和朝廷命官說要給生路?!”
“你!”梁王怒得上前一步,旁邊一個青衣男子趕緊攔住他,小聲道,“王爺且勿動怒,這小兒是在激您。”
梁王聽到這話頓了頓動作,顧九思見他停住,似乎是嫌他不夠生氣一般,趕緊道:“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是心虛呀,就是預設了吧?從東都一路逃亡過來不容易吧?你們餓不餓?我們望都城一貫寬容,對流民待遇不錯,你們放下武器也還是個人,早點改邪歸正,別總想著跟著畜生當畜生!”
這話罵得梁王后面的人也騷動了,先前罵梁王,如今卻是開始罵他們所有人了!
有脾氣暴躁計程車兵忍不住怒喝出聲來,開始罵著顧九思:“你個小白臉胡說八道什麼呢?!”
“小白臉胡說八道,你豬頭臉就不胡說了?”
顧九思耳朵敏銳,聽見後直接罵回去,誰罵他懟誰,一時間一人同許多人對罵,兩軍嗡嗡成了一片。
對面罵得難聽,顧九思嘴裡不帶髒字,卻是比對面罵得更難聽,他們對罵著的時間,葉世安也不遲疑,趕緊同楊主簿等人對好了剩下的人馬、兵器、糧草。
城中如今一共有一萬士兵,之前剛造好了一批兵器,本來要運往戰場,但如今還沒來得及,全都留在了城內。因此雖然兵少,但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