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座,葬有一百零五柄名劍…只可惜…”寧凡說到此,忽然收了話語,轉身卻朝司徒府外走。
他這一番話,莫名其妙,尉遲等人皆不明所以,但司徒聽了,卻面色一變。
“只可惜什麼!”
寧凡一番話,卻是說得司徒大驚。因為此處墳丘,的確如寧凡所言,不是葬人,而是葬劍。
他葬劍於此,為的是在此領悟劍意。
憑此手段,四十年來,他劍道突飛猛進,僅四十年,便從融靈初期,一路晉入融靈中期。但無論如何,無法修到融靈後期。
究竟差了什麼,司徒始終想不明白,但寧凡這一番話,意有所指,似乎看出此處葬劍的弊端。
難道他知道我困於瓶頸的原因?
他不信,不信寧凡區區闢脈五層,有此見地。但他執著於劍道,卻渴望知道,自己劍道有何缺陷。
該不該挽留寧凡?
司徒不傻,他看得出來,寧凡是欲擒故縱,而且,施展的是陽謀,只要司徒喊住寧凡,便再難將其趕出司徒府。
此子修為低微,但心機,卻是不錯。
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寧凡驀然收住腳步,暗贊司徒心性堅定。
面對突破瓶頸的誘惑,還能如此鎮定,此人與尉遲不同,是個有望成為強者的人。
極於劍,極於心!
但任你心性再堅定,我也要讓你臣服。
寧凡嘴角莫名一笑,頭也不回道,“你可知何為融靈…”
“融靈,不是修真七境第二境修為麼…融靈,融靈…”
這一刻,司徒閉上眼,反覆唸叨‘融靈’二字,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難以抓住那絲感悟。
“若不領悟‘融靈’二字,你的劍,始終徒有其表…”
“你說我的劍,徒有其表!”司徒冷哼一聲,千丈之內,劍氣縱橫,草木摧折!
在這劍氣之下,梅衛俱面色蒼白,縱是尉遲,都感覺呼吸困難。而寧凡處於劍氣中心,卻雲淡風輕,若無其事。
司徒的劍氣,但凡觸碰到寧凡,便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蹤。
他收了張狂的神情,看待寧凡的眼光,開始凝重。
在此劍氣之下,縱是融靈初期高手,也要威服…此子,為何絲毫不懼。
難道寧凡的劍意,比他的劍意,更強?
“小子,施展你的劍意,讓我看看,你的劍意,究竟有多強。”
“給你看,我有什麼好處?”
“若你的劍意能讓我滿意,我便率領劍衛,參加‘道果大會’,並向你保證,冰衛和其他七梅四族,不會阻礙於你。”司徒冷聲道。
他不傻,他知道寧凡為何來司徒府,亦明白寧凡設下這陽謀,欲擒故縱,究竟是為何。
中他一計,又如何?且看看此子,劍意如何。
寧凡深深看了司徒一眼,此人性格冷漠,心機沉穩,取捨有度,是個人才。
“我的劍意,你要小心抵擋,之前劍意失控,我可是一不小心,將師尊的丹鼎給劈成兩半…”
寧凡言語毫不做作,而這話落在司徒耳中,頓時面色一變。
老魔的丹鼎?那可是中品靈寶,受自己一劍都不見得會破,這寧凡,當真以劍氣斬碎丹鼎?
下一刻,寧凡的熾熱劍氣,化作黑炎劍影,撲面而來,而司徒,再不懷疑寧凡言語有假。
他面色一變,悚然心驚,施展渾身劍氣,去抵擋寧凡一道黑劍劍芒。
“化劍為火!”
這一道劍影,在他眼中,若驚雷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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