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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瘟,你!”玄悲仙王一驚,正欲斥責呂瘟再次暴起殺人的兇行。
呂瘟卻是先一步冷冷出言,打斷了玄悲仙王的話頭。
“玄悲,老夫留下陳家、雷家低階修士不殺,已經算是給了你面子!否則按老夫從前心性,雷、陳兩家敢動老夫義弟,全部該屠,無一可活!此事便是告到雙帝面前,老夫也有理可說!”
言罷,呂瘟目光復又落在許家席位上,冷喝道,
“許元真是誰!”
一聲冷喝,殺機畢露,驚得許家群修冷汗直冒。
許家席位上,立刻便有一名白髮及地的老者倉皇站起,朝呂瘟恭敬抱拳,言道。
“晚輩便是許家家主——許元真,不知瘟王有何吩咐!”
這名老者有著舍空中期修為,正是許家家主許元真。
被呂瘟點到姓名,許元真哪敢怠慢,立刻答覆,只是心頭卻是忐忑難安。
許元真是許家家主,自然知曉自家族人許年死於寧凡之手一事。
他心知,呂瘟點到他的名字,多半是為了許年一事...
“許元真!老夫聽說,你族族人許年,與老夫義弟公平對決,技不如人隕落,可有此事!老夫還聽說,你族族人許道,有意為許年出頭,尋老夫義弟麻煩,可有此事!”呂瘟老眼一眯,寒意凜冽。
許元真對上呂瘟冰冷目光,立刻心驚肉跳,渾身冷汗淋漓,狠狠瞪了會場中的許道一眼,抱拳告罪道,“許年死於公平對決,他的死,怪不得任何人!其堂兄許道或許一時不忿,對瘟王義弟出言不遜,這一點,老夫確實半點也不知情,絕非我許家本意!”
“你不知情?呵呵...”
呂瘟笑眼一眯,朝會場上的許道望去。
被呂瘟一眼掃中,渡真中期修為的許道,立刻有一種生死不由自己的感覺。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許道立刻滿面惶恐,向呂瘟抱拳道,“晚輩早已打消對寧兄的敵意!願發心魔大誓,今生今世不會因許年之事,再尋寧兄任何麻煩!”
“呵呵,記住你的誓言!如違此誓,老夫自會讓你付出代價!你身後的許家,也必定因你一人而滅!”
呂瘟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許道及許家群修一見呂瘟如此表情,全部打了一個寒顫。
呂瘟冷笑著,目光肆無忌憚掃過四面會場。
他既然已經決定出手幫助寧凡。索性再幫寧凡一次,以他的兇名,助寧凡震懾宵小。避免日後無休無止的麻煩。
待確認此地再無寧凡仇家之後,呂瘟方才滿意地點點頭。對寧凡傳音了幾句話語,身形一晃,重回高臺席位。
寧凡目光復雜地望著呂瘟,腦海中,仍迴盪著呂瘟的幾句傳音。
‘寧道友放心!如今的你不得不隱匿修為,無法展露仙王實力,行事多有不便。若有危難,老夫自會出手助你!’
‘今日老夫擅作主張。稱你為義弟,此乃權宜之計,還望寧道友莫要計較才好。’
寧凡微微一嘆,呂瘟幫了他,他又怎會與呂瘟計較什麼。
斬雷金世,誅盡雷、陳二族鬼玄之上的強者,震懾許家,給了自己‘瘟王義弟’的身份...
這呂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著想,他怎會不領情。
就算呂瘟做的這一切。都只是基於一場誤會,基於寧凡並不存在的‘南族修士’身份,今日之情。他也會暗中記下。
玄悲仙王朝呂瘟方向望了一眼,無奈一嘆,令幾名神虛修士前往陳雷而家席位,幫忙收拾殘屍殘局,自己則一揮手,取出一個名冊。
“雷金世隕落一事,暫擱一旁不議...現在由老夫親自為此屆墓比守墓者頒發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