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袋,神念一掃之後,並無任何心動之物,只收了道晶,餘物全部一把魔火焚了個乾淨。
他的臉上沒有半分喜色,於他而言,殺人並非一件多麼快樂的事。
只是他的行事準則,向來恩怨分明,彼此既然有著血海深仇,他自然不可能大度放過。
“七煞宗主已死,但在七煞宗的背後,還曾有丹宗的影子。當年的百億懸賞,雖是以七煞宗名義釋出,卻是丹宗在暗中做手腳...這一次是七煞宗主,下一次,便輪到丹宗宗主了...”
寧凡眼中寒芒一閃,繼而一步邁出,重新架起遁虹,朝鬼兵宗遁去。
據他的查探,這鬼兵宗內只有一名舍空,是鬼兵老祖。
渡真修士七八人,鬼玄十來人,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第二步修士。
這些渡真、鬼玄倒不全部是鬼兵宗修士,有一些是來求煉法寶的。
寧凡一路飛越劫月海,身形一縱,落在海中魔山的山巔之上。
在鬼兵宗的山門之外,此刻正有七名第二步修士在此等候。
這七人之中,有兩名渡真,五名命仙,皆是來此地求寶修士。
以他們的修為,自然無法請動鬼兵老祖親自煉器。
他們求的,僅僅是鬼兵老祖的門徒...‘十四兵主’而已。
在寧凡到來之時,兩名渡真立刻神念一掃寧凡,待察覺寧凡是鬼玄巔峰的修為後,微微搖頭。
這劫月海的霧氣有著隔絕神唸的效果,以他們的神念之強,也無法令神念覆蓋整個劫月海。
當他們還是隱約感受到了之前劫月海方向傳來的鬥法波動,再看寧凡身上煞氣,便猜到寧凡是那引發波動之人。
“不必問,剛剛在劫月海行兇殺人者,多半便是此子了。此子難道不知,鬼兵老祖曾嚴令禁止任何外來修士在劫月海殺人麼?觸犯了這條禁令,鬼兵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此人煉製法寶的。”
另外五名命仙,則沒有兩名渡真老怪這麼強大的神念,並未感受到之前劫月海的鬥法波動。
這五名命仙,四人是人玄修為,唯有一人。是一名鬼玄初期修士。
五名命仙一察覺到寧凡身上殘留未散的煞氣,立刻紛紛面色一變。
若他們沒有感知錯,寧凡應是剛剛斬殺了一名人玄。方才會留下這等兇戾煞氣。
這七名第二步修士,各不相識。皆是來此求十四兵主煉寶的。
寧凡則是第八個到來的第二步修士。
一見寧凡前來,且身上明顯帶著剛殺人的煞氣,山門外立刻便有幾名鬼兵宗弟子走了過來,神情不善,向寧凡質問道,
“前輩可是在劫月海殺人了!”口稱前輩,卻絕無半點敬意可言。
這幾名鬼兵宗弟子,不過碎虛修為。卻敢厲聲質問寧凡這等第二步修士,仗的自然是鬼兵宗的勢。
寧凡微微皺眉,卻仍是回答道,“確是殺了,難道這劫月海中不可殺人麼?”
“不錯!鬼兵老祖有令,任何膽敢在劫月海殺人的修士,皆視作對鬼兵宗不敬,一應煉寶請求,我鬼兵宗絕不答應。前輩,請回吧!你殺人了。便無資格求我鬼兵宗煉寶!”
說出此言之時,這幾名碎虛弟子頗有幾分傲慢之色,彷彿在他們面前站著的並非第二步老怪。只是一個低階小輩。
寧凡眉頭皺得更深,卻是微一抬手,取出一塊令牌。
那是一塊青銅令牌,令牌正面的圖案,是一樽棺墓。
令牌的北面,則刻著一個羅字。
若是向這令牌打下法訣,還能檢視令牌持有者的姓名、守墓值。
“此人竟是戰王羅家的守墓者!”
包括兩名渡真在內,七名命仙全部露出驚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