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
果然,傍晚秦照庭來敲響我門的時候,李郵在一旁聽到,臉上又再次出現了下午出現過的詭異表情。
“玩得高興哦——”他聲音如幽靈般跟隨著我,沒有被拍上的門板夾碎半分。
許久沒有和秦照庭這樣共處一室,哪怕是在溫泉兩端,氣氛也不免旖旎曖昧。
熱氣氤氳著,隔著重重水霧,他的五官有些看不清,但不知從哪一時刻開始,我的眼睛清明無比,甚至能透過霧氣看清他的臉。
很快我就發現,不是泡溫泉讓我的視力變好,而是秦照庭在向我靠近。
轉眼間,他來到我面前。
“你怎麼——”我氣息有點混亂,下意識後退,腰卻撞上一片堅硬,讓我退無可退。
“我的考察期什麼時候能結束?”秦照庭雙臂撐在我兩邊,顯然不得到答案不會回到他的位置上。
“聽不懂你的意思。”我不看著他的眼睛就能隨意扯淡。
“那就是已經結束了的意思?”他俯身下來,眼見著就要碰上我的唇,我輕巧避過,他的吻便落在了耳際。
好像是為了防止我再撞到身後的牆面,不知什麼時候起腰後就變成了秦照庭的手掌。
這實在不是一個對我有利的體位。
小腿突然抽了抽,我一下沒站穩,小半張臉都栽進水裡,後腰上的手臂在我緩過勁來時就轉移到我屁月殳上。
這種奇妙的觸感一下讓我回憶起一些東西,幾乎是轉瞬間身體就緊隨著起了反應。
真討厭,什麼都在幫著秦照庭。
秦照庭若有所感,微垂下頭盯著水面,像要透過水麵看到更深層的事物。
水,是透明的。
捂,是捂不住的。
我大大方方承認這並不可恥的生理反應,騰躍而起,雙臂環住他溫熱的肩。
“那要看你今晚表現。”我輕輕在他耳邊道。
天旋地轉之間,熱水被衝擊湧向池邊,秦照庭吻了上來,這次我沒有躲。
混亂中我摸到了他後肩上的疤痕,粗糙的一條,大約有一個半手掌的寬度。
換氣間隙我問:“做手術疼不疼?”
“打了全麻。”他亟不可待地又要吻過來。
“麻醉過了之後呢?”我偏要把話問透,“恢復的時候疼嗎?”
他只好將我放到池邊,用浴袍將我裹起同我拉開距離,卻不明說:“被蚊子咬一口,腫脹的包也是疼的。”
被蚊子咬一口都疼,更何況骨頭斷了,在身上動刀子呢?
我沒說話,又從池邊躍下,落入秦照庭的懷抱裡。
他應該是全好了,接住我的瞬間手臂沒有任何異樣。
只是呼吸紊亂著說:“這裡不方便。”
很快我就明白他口中的“不方便”是什麼意思。
水裡沒有著力點,而他要做的事恰巧非常需要能夠著力的地方。
室內空間寬闊,池中水波暗紋盪漾,在某一刻頻率達到了絕佳的共鳴。
“邱總給我的名片,是不是你從我這裡偷走的?”我喘笑著問在我胸口處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的秦照庭。
“不要提別人。”他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