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那次來人沒有做足功夫,竟然將人送到了秦照庭經常叫我過去的那間公寓。
那天秦照庭也打電話通知我過去,他好像又去超市採購食材準備搗鼓些什麼奇怪的食物,我先到的公寓,天知道我開啟門看見一個人穿著跟沒穿沒什麼兩樣的兔子裝從巨大的禮物盒裡蹦出來時有多驚恐。
那兔……那人還轉過身去,用他綁了兔子小圓尾巴的屁股對著我扭了幾下……
他的聲音比我喝過的所有止咳糖漿都要甜膩,朝我喊:“先生好~”
……“先生”可能挺好,我不太好。
後來秦照庭終於回來了,他將人趕了出去,還換了新的門鎖。
但我依舊被嚇了一大跳,也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很長一段時間見到有賣兔子的都繞著走。
身上的熱度不減半分,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理智瀕臨崩潰邊緣,我貼著床單被褥移動,一隻手控只不住地向不知名地方探去,緊閉的牙關都品嚐到絲絲甜腥氣。
我以前是“圈外人”,從沒想過這樣的情況會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原來還醒著。”我差點忘了房間裡還有人。
男人聲音聽不出感情。
眼前突然亮起些許,他點亮了床頭燈,我隱約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在眼前晃動。
周遭重新安靜下來。
緊繃的神經變得鬆弛,那陣無名之火卻怎樣都滅不下去,空氣所能觸及之處都要被燃燒殆盡。
意識逐漸變得更加模糊,這其實十分危險,但我控制不住。
眼前人影由一個分裂成兩個,又變成四個八個,千斤重的眼皮終於支撐不住闔上,斷絕對外界的一切感知
我又醒來了。
這種意識沉沉浮浮的感覺很不好,頭顱像是被電鋸切割過一般疼痛,雙頰還是火辣辣的一片,酒勁還沒有過去。
房間裡的燈又被滅掉了,剛才的陌生男人好像不見了。
擔心他還蟄伏在某處伺機而動,我不敢開口大聲呼救。
還沒有想好怎樣自救,一雙手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伸進了被子裡,而後一把掀開!
!
微涼的風猛烈地席捲過全身上下,我大腦宕機兩秒後終於下達指令讓身體扭動著縮排床了更裡處進行抵禦,那雙手卻以我無法對抗的力氣將我固定住。
我也無暇再管出口的聲音會不會摻雜奇怪的曖昧,可是想叫喊卻怎麼都喊不聲。
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流下很快變得冰涼,我張著嘴,喉間鼻腔一陣血腥氣,讓我有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原以為那男人還會有其他的惡劣暴行,誰知他只是將被子扯掉後又扯來粗暴地罩在我頭上,然後又沒了聲響。
我知道他還站在那裡,黑暗中一定有東西在審視著我。
這到底是什麼特殊的癖好?
一團亂麻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畫面——清宮劇中那被施了閹刑的太監。
我不敢動彈,西裝外套下襬質地發應,硌得腰上有些異樣感覺。
體內溫度又在攀升了,雙重刺激下我實在忍不住極小幅度地縮了縮腰,身下布料碾磨過後——
好多了。
下一刻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