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想轉頭看向秦照庭,奈何被他提前一步擒住下巴,“先看完再說話。”
結果他先食了言。
每放一段他就要像個旅遊嚮導一般解說一句。
“這是你和這兒的老闆在十五那天吃元宵。”
“這是,”他忽然頓了一下,指著監控影片裡我的手,“你給他買了蛋糕?”
“吃的什麼蛋糕啊?”影片上已經放到我給李郵開啟包裝盒,他掐著我下巴的指尖又用了用力。
太疼了,我被逼著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提拉米蘇。”
“……哦。”得到答案的秦照庭似乎沒有多少改變,手還是照樣掐著我。
我押錯題了。
我每天在民宿的動向都一覽無餘,包括與李郵每一次偶遇打照面問好都被秦照庭無一遺漏地看完。
秦照庭:“你還和他喝過酒了?”
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昨晚。
昨晚李郵似乎心情不算很好,提了半打啤酒來敲我的門,我就與他下樓喝了點。
沒喝多少,就兩瓶。
喝多了今天也滑不了雪。
秦照庭卻逼問我:“喝完酒之後呢,做了什麼?”
我想他一定誤會了什麼。
“喝了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回來休息,你不是都能看到嗎?!”
秦照庭卻像沒聽見我的話,繼續問我:“他碰你了?”
我為他這奇葩的腦回路感到驚奇。
秦照庭:“你跟他有什麼好,全是不良嗜好!”
“……”
不知是不是錯覺,秦照庭眼底竟然有些發紅。
李郵有什麼不良嗜好,充其量只是抽菸喝點小酒罷了。
秦照庭倒是不抽菸喝酒。
不過也只是在我面前沒抽菸喝酒,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誰說得準呢?
我又不像他那樣,以偷窺別人的生活為樂。
電腦被秦照庭扔到一邊,蓋子都沒合上,他又將我壓住開始摸索我的腰帶,我簡直不知道哪裡惹了他。
他力氣比我大上許多,如果真要強來,我不是他的對手。
下邊很快就什麼也不剩。正常人體溫度的面板猝不及防與冰涼空氣直接接觸,我凍得直打哆嗦。
秦照庭的動作忽然停下了。
一瞬間空氣都彷彿是凝固的。
我不解地抬起上半身往下看去。
摔倒,滑雪新手的必經之路,我一點沒少摔。
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腿,青青紫紫好幾塊,不知道明天會進展成什麼樣。
“他是不是碰你了?”秦照庭忽然吼道,“你說實話!”
秦照庭是眼瞎還是腦子有病,分不清摔的還是掐的。
他是個身經百戰的人,沒道理這點區別看不出來啊。
我情緒一湧而上,“沒有,沒有,你發什麼瘋啊?”
過去我很少與他頂嘴,大多數時候我都乖順又合他心意。
他奪走我的手機後將我甩到一邊,輕鬆用他的生日解開鎖屏密碼後從手機聯絡人裡翻找出李郵的聯絡方式,將那亮得刺眼的螢幕懟到我面前,無比冷靜道:“打過去,跟他解釋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不要。”我直接拒絕掉。
這是個非常無理的要求。且不說打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