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我靠近。
安夏就在他身旁與他一同過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安夏。
不是在照片裡,不是在電視上,而是打了照面。
他比照片裡的還要好看。是會符合秦照庭審美的那一款。
秦照庭臉上沒什麼表情,上下打量我一眼,“怎麼穿這麼少?”
我坦誠道:“學校裡衣服不夠。”
這是實話,寒潮來臨時我才發現宿舍裡只有一件毛衣。氣溫驟降到五度,一件毛衣加一件薄外套的確不夠。
秦照庭:“怎麼不回家拿,讓吳格送也行。”
“……”
我本能地迴避他那所公寓,怎麼可能會主動回去?讓吳格送就更不現實了,吳格是他的生活助理,又不是我的。
秦照庭話說得曖昧,安夏還明晃晃地站在旁邊,我不知安夏是什麼感覺,只不過若是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他,恐怕已經醋死了。
安夏見縫插針,在我與秦照庭對話靜下來的間隙落落大方地朝我伸出手,“你好,你是言知對不對,經常聽阿照提起你,我是安夏。”
“你好。”我愣了一秒鐘,隨即出於禮貌地回握了他的外三分之一指節,一觸即分。
很快我便意識到手撤太快這個問題。
去看安夏的臉色,似乎有點僵硬無措,再看秦照庭,是很明顯的不滿意。
自己養的人沒教養,讓心上人看了笑話,那可不是很不滿意麼?
不過也不對,秦照庭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讓心上人知道自己不是唯一呢?
充其量,安夏只知道我是他資助的學生。
而我今天出現在這兒的原因也很簡單,秦照庭請自己資助的學生看一場煙花,沒有什麼解釋不通的。
可是這位被資助的學生並不想來,也不想成為二人世界裡那顆兩億瓦的電燈泡。
這場煙花晚會本就是秦照庭為安夏準備的,拉上我幹什麼。
安夏:“言知還沒有吃飯對吧?”
我搖搖頭。
安夏又說:“時間還早,我們先吃飯吧。”
這話是安夏看著我說的,我卻看到他的手背在背後去推搡秦照庭的一側手肘。
“言知。”秦照庭喊我名字。
我有些走神,經此一喊不得不回神。
秦照庭:“先吃飯。”
“好。”我沒去看他的眼睛,而是看向我的鞋尖。鞋頭有些髒了,我思考著該挑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將鞋刷了。
肩上一熱,是秦照庭將他的西裝外套扔在了我身上。
我抬眼只看到他與安夏走在前面的背影。
大冷天的他可能有些熱,將我當成了人形衣架。
可他不將外套甩安夏身上而是甩在了我身上,這怎麼解釋得通?
算了,解不解釋得清楚又不關我的事,那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
煙火晚會選址在海邊,這個季節海風尤其大,我感覺這風是要把人吹成傻逼的程度。
既然在海邊,那晚餐自然也是以海鮮為主。
海鮮對我向來是沒什麼吸引力的,我太懶了,那些帶殼帶鉗子的吃起來都太麻煩,所以我選擇不吃。
我只瞄準最方便的海鮮粥一股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