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類矛盾體的真實體現,我既想要一個答案,又不想親眼見到秦照庭。
但還是斷了好,雖然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尚未得到解釋的東西。
但人生就是要有很多遺憾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段感情是能夠圓滿的。
列車再次駛回香格里拉,明明才過去一週的時間,我卻覺得像世紀般漫長。
下車的第一時間我就去了李郵的民宿。
前臺的工作人員還記得我。
我讓她給我辦理原來住過的房間,那裡地理位置不錯,傍晚時分不會有太陽西斜,其他時候光線也充足。
但不巧,原來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了。
我覺得有些可惜,但無傷大雅,同一家民宿房間的質量應該不會差別到哪兒去。
忽然她驚呼一聲,說查詢到那間房間的隔壁還空著,這是好事,我喜歡靠近熟悉的東西,不管是環境還是別的,總是越近越好,於是我便喜提了隔壁的暫住權。
這下是真和原來差別不大了。
我又問她李老闆去了哪兒。
這回算是巧,她說李郵就在民宿裡。
她打了電話讓李郵下來。
李郵在樓上還被事情絆住腳,等待的時間過於漫長,我索性辦理好了入住後提著行李箱上樓去找他。
電梯恰好有人在使用,我只好等著那樓層數字一層一層地往下蹦。
李郵貌似剛剛就說自己在四樓,而顯示屏上的數字也是從四樓開始往下跳的。
大概不會巧合成這樣,我和他在電梯裡見面吧。
“叮”的一聲響,一樓了。
我將行李箱拉桿拉起,電梯門也與此同時開啟。
只一秒我就反應過來,然後拉起行李箱轉身。
原本該消失不見的秦照庭此刻就在電梯裡站著。
電梯裡的秦照庭可能也是錯愕的,但他只停頓了很短的時間就一把控制住我的行李箱,連帶著拉著箱的我一起。
動真格的我根本搶不過他,行李箱都被他抬起一邊。
我徹底停下腳步。
秦照庭見狀也鬆了手,繞到我面前:“不準備和我好好談談嗎?”
我狀似不在意:“那晚是你自己走了。”
秦照庭:“我現在冷靜了,該好好談談。”
憑什麼他冷靜了我就要與他談。他真是習慣了發號施令。
我說:“我不想跟你談。”
他深撥出幾口氣,像快要無法忍耐我:“談完了可能是你希望的結果也說不定。”
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一個周前剛被我擺了一道現在就學會我的方法了。
可我也有我想要的東西。即便這場談判不一定能給我一個答案。
秦照庭等得不耐,又問:“考慮好了嗎?”
我反問:“我能選嗎?”
“能,”秦照庭點點頭,“選談判的地點。”
算了。
“去哪兒?”我問他。問完才發現這唯一一點兒屬於我的主動權又被我交到了他手上。
秦照庭:“我房間。”
“可以。”這是最近的地方,我也懶得挑什麼咖啡廳奶茶店一類的。
秦照庭領著我上了樓,越走我就越覺得不對勁,直到他停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