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只做了三次就把我放開,月亮還高掛天穹,他已經將我圈在懷裡熟睡過去。
他睡著了,我可睡不著。
且不說後面很久沒工作過的那處一下子承受不該承受的壓力有些癢麻的痛,單就是秦照庭要把我勒死這個抱法就足夠讓我瞪著眼睛到天亮。
他想很怕我跑掉一樣。
怕也沒用,攔也沒用,我還是要走的。
那陣體液混著男士香水的味道讓我莫名煩躁。
我推開他那重如千斤水泥的臂膀,起身走向了浴室。
溫熱的水打在身上洗去不少疲憊,浴室裡霧氣蒸騰,我透過那團霧看清了身上的痕跡。
秦照庭一如既往地像條瘋狗一樣在我身上亂啃。還好是冬天,這些痕跡都能用衣服藏起來,不會像夏天時那樣。
秦照庭一直很熱衷於在我身上各個地方留下吻痕,就像公狗撒尿標記領地一樣,曾經這些痕跡被人不小心看到過,它們長得實在不像胎記也不像蚊子包,解釋起來異常困難。後來被問得多了,我索性說是我自己覺得好玩兒自己給自己吸的。
別人當然都覺得驚訝並且不理解,覺得我有什麼奇怪的嗜好。但沒辦法,我總不能說是秦照庭給我印上去的。
……
我有時候挺反感他這樣的做法。
但反感也沒用,他還是照做。
後續計劃我已經想好,做也做完了,秦照庭應該短時間也不會再找我,我再躲出去一陣子,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應對就行。
我從浴室裡出去,開啟浴室門便是極致的靜謐,秦照庭的呼吸聲還均勻地起伏,我放輕腳步走回床邊,重要證件都放在我隨身攜帶的斜挎包裡,我只需要拎著包走就好。
帶上我的包,我走到門口,在擰開那道方才被秦照庭反鎖住的門時——
“你又要去哪兒?”秦照庭又像鬼一樣出聲。
他裝睡。他騙我。
也是我失策,可能洗澡的水聲太大才將他吵醒,民宿的隔音是很好,但浴室的水聲還是能傳到房間裡的。
“你管我。”我也不再小心翼翼躡手躡腳了,手一抬摸到大燈的開關,室內一下變得明亮。
秦照庭已經在我身後站定,除了沒遛鳥,其他地方都寸縷未著,渾身上下都是沒散去的情慾。
我將頭偏向一邊不去看他。
“我就管你,吳格已經訂好明早十點的航班了,你明天跟我回去,現在哪兒也不許去。”說著他試圖將我的包搶下來。
那裡面是我的證件,沒了證件就算我出了民宿也去不了哪兒。
起碼高鐵火車飛機就上不去。
我不屑於跟他玩什麼搶包大戰,將包死死護在胸前就往地上蹲去。
縮成一團看起來會很沒氣勢但卻實實在在地有用,秦照庭拿我沒辦法。
我頭快埋到胸前:“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我要結束關係,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可你也說了你會考慮。”
視野裡突然投下一片很大的陰影,是秦照庭蹲下來與我平齊。
我說:“那考慮的結果就是我不願意。”
又衷心建議他:“你可以去找安夏,可以去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