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
先生一拜。
是託付。
眾將一拜。
是承諾。
先生拜託眾將,與我一起,救救這個世界。>r />
眾將回應先生,當仁不讓,願陪先生血戰。
許輕舟眼中滿是欣慰,眉梢舒緩,朗聲道:
「好!」
「凱旋之日,我親自為諸位將軍倒慶功酒。」
眾將再拜,這下拜接的是軍令。
「遵命!!」
聲落。
眾將風風火火,大步流星離去,與來時不同,此刻他們身上的,戰意滔天。
似是多了一口氣。
想著一定要爭一口氣。
不大一會,便就走的乾乾淨淨,然後緊接著,整個軍陣中,喊聲此起彼伏。
各州口號於人海中沸騰,滔滔迴盪天幕之下。
金戈鐵馬。
枕戈待旦。
寒光獵獵中,一根根火把再次點燃,於黑夜中越燒越旺,直到將那天都燒碳。
紅了滿臉。
帥臺之上,許輕舟穩坐高臺,運籌帷幄,取出一壺好酒,便就喝了起來。
俗話說的好。
酒壯慫人膽,許輕舟自然不是慫人,他只是覺得,情緒到了,是該喝一點的。
溪雲,無憂,清衍等人候在書生身側,席地而坐,侃侃而談,有說有笑。
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與忙碌的小白眾人自是格格不入。
看著齜著一口白牙,傻呵呵樂的清衍,許輕舟沒來由踢了少年一腳。
少年一臉懵逼,懵然看向先生,問:「先生,你踢我幹嘛?」
書生問:「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呢?」
少年恍惚更甚,理所應當的說道:「保護先生啊。」
許輕舟哭笑不得,自己何時需要你來保護,便沒好氣道:
「去,去找舒小儒去。」
清衍不懂,撓著一頭短髮,「我去找她幹嘛?」
看著這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許輕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只得耐心的說道:「你去替我保護好她,別讓人出事了。」
清衍撅著嘴,想都沒想就說道:「她不用,她還用我保護,力氣大著呢?」
許輕舟當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板著臉沉聲道:
「讓你去就去,這是命令。」
清衍哦了一聲,很不情願的起身,拍了拍屁股,一步三回頭,「那我真去了。」
「嗯。」
「溪雲,你保護好先生哈」
「知道了。」
望著清衍遠去的背影,許輕舟握著酒壺喝了一口,嘆了一聲。
「哎,這可咋整啊。」
無憂使勁的憋著笑,默不作聲。
師父的意思。
小傢伙懂,二哥和那姑娘,她也不反對,反而覺得,這對挺好磕的。
不過。
師傅的煩惱,無憂也懂,二哥確實是情商有些低。
倒是溪雲有些恍惚,她往日雖然古靈精怪,精明的不行。
但是關於愛情卻是知之甚少,似乎除了坑人和忽悠,她也沒啥興趣瞭解這些。
見眼前二人一個嘆氣,一個憋笑,只覺得奇怪。
懵然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老二叔又幹啥虎事了?」
無憂笑道:「沒啥,師傅操心你家老二叔的人生大事呢。」
溪雲沒聽明白,雲裡霧裡。
「什麼嘛,都要打仗了,還有啥大事?」
許輕舟黑著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