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氣的咬牙切齒,正欲拿手上的包包砸過去,冷不丁對上劉萍的眼神。
憤憤然收手。
兩人很快走到主桌,主桌上已經坐了很多的人。
劉萍看到楊陽,滿臉的笑容。
起身一把將身旁的一名年輕男子拉了起來,推到一邊。
然後拉著楊陽坐在自己的身旁。
“媽,你過分了。”
男子正是剛出差回來的鄭剛,鄭秀芳的弟弟。
劉萍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跟大家介紹,“這位是楊陽,一個很厲害的小夥子。這位是芳芳的父親。”
“伯父好。”楊陽恭敬地喊道。
劉萍一一指著在場的人。
這次是姚浩的十二歲生日,來的人都是關係親近的親戚。
鄭秀麗姚凱輝夫妻二人,她的婆婆丘紅,公公姚城海,還有她的小叔子姚志科。
當說到姚志科時,楊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個人的眉眼跟他父親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不由得暗暗用黃金瞳偷偷看了此人一眼。
發現他身上的生命因子竟然與他父親和哥哥不同。
這種情況大多可以說明一個情況,這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楊陽聽鄭秀芳提過,鄭秀麗的婆婆丘紅是後媽。
也就認為可能是丘紅帶過來的孩子。
並沒有多在意。
姚凱輝端起酒敬楊陽,“你治......”
身旁的鄭秀麗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姚凱輝恍然,連忙改口,“你這麼遲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今天高興,我敬你一杯。”
楊陽知道姚凱輝是感謝他治好姚浩的病,跟著一起把酒喝了。
“來到這裡不用客氣,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我,”姚凱輝一臉豪氣的說。
“好,一定不會客氣。”
楊陽沒有想到姚凱輝性格那麼的好,也是有心想結交。
“不知楊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楊陽聞言,看向丘紅笑道:“我就是個種菜的。”
“原來你就是我那未來的姐夫。”
咳咳!
楊陽嚇出一身的冷汗,差點將酒重新吐出來。
他看向坐在對面的始作俑者鄭剛,正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
不自覺地挪了挪凳子,就怕鄭秀芳的爪子突然伸過來給他畫個圓,“誤會......我不是。”
“不是嗎?姚浩那小子還說你們兩個單獨在家裡睡過了。”
鄭剛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他認為楊陽就是在推卸責任。
鄭秀芳臉上爆紅,她想起了那晚尷尬的事情,看在眾人的面前,顯得有些嬌羞,就有種被石錘的感覺。
“鄭剛,你皮子癢了,”
鄭剛看了一眼鄭秀芳異樣的臉色,越發的篤定心中的想法,“姐你幹嘛為他說話,他如果不想對你負責,我替你收拾他!”
“你再多說一句我先把你收拾了,姚浩的話你也信!”
鄭秀芳臉紅著說這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性。
鄭剛沉著臉,想再多說幾句,聽到姚志科滿是嘲諷地嗤笑一聲。
鄭剛當即不滿了,立馬將矛頭對準他,“你小子怎麼回事,什麼表情!”
姚志科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嘲諷道:“你們家真是越過越落後了,竟然喜歡一個賣菜的。不就是一個農民嗎?還不如跟白蛇在一起,白蛇哪一點比不上這個小子。”
一群白痴。
白蛇是步源縣的地下組織鷹的引路人。
全國那麼多的縣,每個縣都有一個引路人。
這個組織背後一定有高人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