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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眷們鬧完了都退出去,新房裡靜悄悄的,靜極思動來的,靖王妃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兒,因早年曾經看過許多戲本子,頓時捂著滾燙的小臉兒傻笑起來。
她美滋滋地想著,等著自己新婚之夜就這樣那樣撲到靖王的身上去,想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把桌上喝著甜滋滋的桃花酒往嘴裡倒,酒壯英雄膽,一會兒就準備壯壯自己的小色心。
然而當靖王叫前頭不是東西的太子拉著喝到半夜,帶著幾分酒氣回了新房,渾身發燙就要開始大餐,卻只看見了一隻喝了酒等到半夜,最後睡夢裡不知夢見了什麼,傻笑吧嗒嘴兒的小姑娘。他上前捅了捅這軟乎乎的小東西,就見她利落地滾到自己的懷裡來,蹭了蹭不可言說的部位,繼續傻笑,流口水。
“咯兒!”她還打了一個酒嗝兒。
靖王:……
說好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這麼會這樣?”
清晨,大紅色的新房之中,一隻小姑娘趴在自家夫君的身上哭得稀里嘩啦的。
大婚之夜,本該圓房開開心心在一塊兒的。
抱在一起純睡覺是個什麼意思啊?
“殿下,我好傷心。”阿妧就努力往靖王的懷裡拱。
她一覺請來就已經是天明時分,這叫她太失望了。
美好回憶啥的都沒有了。
明明很期待地想要和靖王這樣那樣來的。
軟乎乎暖烘烘的小姑娘就穿著一件漂亮的寢衣在自己的懷裡滾,靖王就沉默地摸著她柔軟的後背輕聲說道,“無妨。你昨夜也累了,本就該好好兒休息。”
他昨天抱著阿妧睡了一晚上,雖然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其實這小東西真真正正地睡在他懷裡,哪怕睡得四仰八叉的,可是靖王也覺得自己的心中安穩。當他真正地得到了這個小姑娘之後,什麼圓房不圓房的,都不大要緊了。
“補上補上。”小姑娘見外頭天色雖然矇矇亮了,可是還是有幾分昏沉的,就撅著嘴巴,眼底帶著大大的淚花兒去俯身親靖王的嘴唇。
感受著那貼過來的柔軟,靖王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黯啞了幾分。
“別鬧。”
“才不是胡鬧。反正咱們得先圓房。你是我的人了。”
阿妧是個說到做到的姑娘,垂頭看自己已經穿了一件很容易解開的寢衣,這就滿意地將自己的小身子蜷縮在靖王的懷裡去舔他的嘴唇,含糊地說道,“哪兒有成親了,新娘子還是個大姑娘的?這說出去,那我多掉價呀。反正王府裡也沒啥事兒幹,殿下咱們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吧?”她只覺得靖王悶哼了一聲,伸出大手扣住了自己柔軟的腰肢,就得意地笑了。
她的身上還帶著幾分桃花酒的甜甜的酒氣。
靖王的呼吸越發急促,看著這不省心的小東西。
他的大手慢慢地摩挲著她腰間細白的肌膚。
“你不害怕?”
誰家小姑娘大婚第一天不害怕啊?
“不怕。親親。”阿妧就撅著嘴巴湊過來。
她已經長大了,有什麼好害臊的。
這是她的夫君,不睡在一塊兒,那像什麼話?
且阿妧感受著靖王那堅硬有力的身軀,就覺得自己彷彿是一股春水軟在了這男人的身上。她小臉兒紅撲撲的,目光帶著幾分迷離地試探著扭了扭趴在靖王身上的小身子,就聽見靖王哼了一聲,眼前一下子場景轉換,再一張開眼睛,就已經仰面躺在了床上。
高大沉重的青年壓在他單薄柔軟的身體上方,英俊緊繃的臉上滴落了兩滴忍耐之後的水滴,之後將嘴唇壓了下來。
衣裳一件一件地從床上飛了出去。
一聲聲細細的,有些彷彿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