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於你。既然這麼自信,就趕緊去死一死,重新搶了我表妹啊?”
南陽侯完全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無恥的人。
他只覺得肺腑之間都要被氣得爆炸了。
靖王護著霍寧香站在南陽侯的面前,就覺得霍家當年被滿門抄斬什麼的……會不會是霍寧香這一張破嘴得罪了太多的人?
誰能忍得了這傢伙的嘲諷。
“說的好!伯伯說得好!”一旁還有個小姑娘在嘰嘰呱呱給謙侯鼓掌,特別地乖巧。
南陽侯猛地看向阿妧。
阿妧對南陽侯露出仇恨的表情。
這個表情令南陽侯微微一愣。
“你不必相信……”他看著阿妧開口,卻見這小姑娘已經一頭埋進了阿蘿的懷裡去,彷彿什麼都不想聽南陽侯說話。在這裡的是他膝下的兩個庶女,可是那目光,卻是在看仇人一樣地看著他。
南陽侯動了動嘴角,什麼都說不出來,又控制不住高大的身軀的顫抖,許久之後方才對霍寧香沉聲說道,“所謂的冥婚,不過是兩個牌位。可是我與她卻不同。她活著的時候,那麼多年,只有我一個男人。”
他說完了這話,又看了看阿妧,恐他對阿妧發難,阿蘿急忙將阿妧收在自己的懷裡。
阿妧就低低地哼了一聲。
南陽侯早就不是她爹了,她不必顧忌什麼狗屁名聲,就還要對他妥協。
因此,當南陽侯大步流星地走了,阿妧方才把自己的小腦袋從姐姐的懷裡抬起來。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脖子,就覺得自己最近格外地不舒坦,彷彿是渾身沒勁兒,做什麼都有些愛勞累。
這時候她就軟軟地趴在一旁俯身抱住自己的靖王的懷裡,眼巴巴地看著方才一句一句叫南陽侯的臉色就跟見了鬼似的霍寧香,好奇地問道,“伯伯要不要將姨娘的屍骨和二,二伯伯的安葬在一處啊?”
霍寧香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合葬?
“再等等。”阿蘿就在一旁皺眉說道。
“為什麼還要等?”阿妧很擔心夜長夢多的。
“也不知是怎麼了,我這心裡覺得怪怪的。”阿蘿也說不明白。
她見霍寧香若有所思,就急忙對霍寧香說道,“伯伯也不必擔心。他雖然強橫,可是你我也不是吃素的。若他要鬧個魚死網破,我也由著他。”絕美的臉上露出幾分殺氣,阿妧忙捂住姐姐的手和她同仇敵愾。
見她乖乖巧巧的樣子,阿蘿就勾唇碰了碰她的臉頰。靖王就在一旁覺得這欣榮伯真是特別討厭,這總是親他家王妃是幾個意思?且因霍寧香已經圓滿,因此也不在意阿蘿拖延些時候再合葬阮姨娘與自己的弟弟。
阿妧唯恐南陽侯入宮告狀,搶先一步就來皇帝面前惡人先告狀了。
“父皇您說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道理沒有?”她扭著皇帝的衣襬就抽抽搭搭地說道,“姨娘是他自己不要了的,丟在西嶼山叫我磕了多年的空棺,不知騙了我多少眼淚。如今不過是我們姐妹可憐姨娘在地下淒涼……父皇也知道一個人兒埋在土裡多寂寞啊。因此才想著,我姐姐給霍家二伯磕頭做了女兒,又管姨娘叫母親,那不已經是一家人了麼。不過是冥婚一下,名正言順罷了,為什麼還要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呢?”
皇帝吭哧吭哧的,終於發現,看似純白美好的阿蘿,她可真不是省油的燈啊。
當然,眼前這小姑娘也不是。
這叫他怎麼回答呢?
“這事兒你們都已經幹完了,也算是得償所願,南陽侯也沒跟你們計較,你也算了吧,啊!”他就哄著阿妧叫她把南陽侯給放過。
“可是他氣勢洶洶的,我好害怕呀。”胖狐狸就捂著小嘴巴可憐巴巴地小聲兒說道,“伯伯的臉都白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