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說法,你確實是作弊吧?”
事後,極焰珠如此問道。
鏡映容:“嗯。”
極界筆笑道:“辛苦那幾個小輩為你開脫啊。”
極焰珠:“筌丫頭的小孫兒真能胡說,得虧那個姓尹的小輩不拆穿他。”
極界筆:“那個小輩脾氣不好,人倒是不傻。”
極煞劍:“我說了,這種東西沒意思,參加了也是徒增麻煩。”
鏡映容:“嗯,我擾亂了公平秩序。”
極煞劍:“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參加這類活動?”
鏡映容:“會。”
極煞劍:“……”
舒蘋徽說的沒錯,鏡映容的確是在外門一舉成名了,只是這個“名”不見得有那麼好。
用極界筆的話說就是——當某些事情超出了常人的認知,常人就會對其感到荒謬,不肯接受事實,進而用嘲弄的眼光來看待該事。
因此,即便有不少人相信鏡映容沒有作弊,也架不住太多人想法搖擺不定,下意識選擇一種類似逃避的忽略態度,從而對鏡映容形成了微妙的觀感。
此外,對鏡映容生出某些心思的人不算少,“送上門”的雖說不多,但也難免有那麼幾個。
這天鏡映容從天球城買完清毒的藥液回來,還未走近,洞府門前的大樹就抖擻滿樹翠葉,似在歡喜迎接。
極界筆:“喲,看來是又加餐了。”
鏡映容上前摸摸樹幹,葉子抖得更歡了。
極煞劍:“吃了幾個?”
鏡映容:“兩個。”
極界筆:“還好還好,比前些天少了。”
話雖如此,它話裡卻無多少真正的慶幸之意,倒是調侃玩笑的意味更多些。
極煞劍哼道:“怕什麼。”
極界筆:“怕,自是不怕的。只是再這樣下去,就該引起太初觀的重視了。”
極煞劍:“那又如何?”
極界筆:“那樣的話,鏡子可不方便像現在這樣悠哉悠哉地養她的珍珠了。”
極煞劍沉默一會兒,才悶悶道:“他們自己趕著找死。”
聽到這兒,鏡映容出聲道:“沒事的。”
她拍拍大樹伸過來的枝丫,就像與人擊掌一般,而後轉身來到海灣邊上。
在靈力的操控下,藥液霧化得極為細膩,均勻地融入到海水中。
過了些時候,趙錦煦急匆匆地趕來了。
“對不起啊鏡師姐,我有事兒耽擱了,害你久等。”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鏡映容:“不久。你準備好了嗎?”
趙錦煦嘿嘿一笑:“準備好了,技術和材料都是。”
鏡映容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
……
趙錦煦用了整整七天時間,給鏡映容的小小養殖場佈置出了一套極為精妙的陣法。
“我佈置的這套陣法,不僅能調控溫度,還能調整進入水中的日光強度和這塊區域的風力,厲害吧?噢還有還有,我給加了一個副陣,可以定期清除水裡的雜物。”
趙錦煦得意地說道,驕傲地炫耀著自己的作品。
鏡映容問道:“除了溫度以外,養殖珍珠的其它事項,你都瞭解過?”
趙錦煦猛點頭:“當然啊,這是應該的。”
鏡映容輕輕頷首,聲音比平時柔和些許:“謝謝你。”
她在當初說定的報酬裡額外添了些酬勞進去,卻不想被趙錦煦拒絕了。
“就按原來約定的給我就好,這個陣法我給你拖了這麼久,我其實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才多做了一些。”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