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暫時就這麼決定了,我寫下來再捋捋,等會兒交給鏡師妹看。”
這廂的幾人商議完畢,餘閒拿出紙筆唰唰寫將起來,夾雜了某些塗塗畫畫。
“怎麼還沒弄完啊?”
舒蘋徽盯著藤蘿織成的牆,望眼欲穿。
霍修茂:“這種事情想必相當複雜,定然會花費許多時間。”
舒蘋徽眼珠一轉,壞笑道:“要不我們去偷偷看一下?”
霍修茂一愣,旋即臉頰飛紅,磕磕巴巴道:“不不不、不必了!”
舒蘋徽反倒也愣了,一頭霧水地道:“不看就不看,你怎麼這個反應啊?”
“噗!”
邊上傳來巫曜宸的笑聲,他好笑地看著霍修茂說道:“舒姑娘是指偷看賀道友的技術秘法,不是偷看鏡師姐。”
霍修茂:“……”
“哈哈哈哈哈——”舒蘋徽捂著肚子大笑,“霍師兄你真是的,我偷看容容幹嘛,上次我和容容一起泡五彩仙泉,就已經看過啦。”
面對舒蘋徽和巫曜宸兩人的戲謔和調笑,霍修茂既羞且窘,徑直轉身走開,捱到了尹雪澤近旁。
尹雪澤看他一眼,冷不丁道:“是不是覺得他們很煩?”
霍修茂氣悶地:“是,煩死了。”
“……”
尹雪澤用眼神表達出對於自己習慣用詞被搶這件事的不滿。
過了好些時候,藤蘿忽然垂落散開,一道身影緩步走出。
最先看到身影的舒蘋徽兩眼放光,嘴巴張成了大大的圓。
“哇!——”
她發出難以抑制的驚呼。
其他人的反應雖然不是那麼誇張,但也沒好到那裡去。
白衣翩然的男子恍若從另一個世界走來,俊逸絕倫的容顏宛如遠山積雪、寒潭凝冰,不帶一絲煙火氣。
對其他人來說,他們更多是震撼於賀宗桃堪稱神技的技藝,能夠令他們完全察覺不到任何破綻,連神識也無法勘破,彷彿鏡映容本來就是一位男子。至於鏡映容出塵不凡的男性形象,因她原本就是絕色,是以雖然也令他們感到驚豔,實則其中新鮮感和驚奇感佔了大部分。
但餘閒就不一樣了。
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口水差點流出嘴角。
“鏡、鏡師妹,你和你爹長得像不?”
餘閒說話都有點不利索。
“我爹?”
不知賀宗桃用了何種技法,眾人從鏡映容口中聽到了一把富有磁性的男音。
鏡映容眉頭微皺,似乎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最後她很輕地點了下頭。
餘閒:“那他是不是就長你現在這模樣?”
鏡映容摸了摸自己的臉,卻是搖頭。
“現在不那麼像了。”
餘閒不解地“誒”了一聲。
走在後面的賀宗桃說道:“我又不認識她爹,當然不可能照著她爹的樣子給她弄,道理動腦子想想就明白。”
餘閒一拍腦袋:“對啊,我想岔了,哎,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舒蘋徽:“大師不愧是大師!容容,我想摸——”
鏡映容平舉雙臂,雪白大袖垂落兩側,任由舒蘋徽對自己上下其手。
舒蘋徽戳這兒摸那兒,嘴裡讚歎不已。
餘閒視線下移,想到了什麼,問道:“誒,那個地方是不是也變了?”
鏡映容:“嗯,多了男性陽——唔。”
舒蘋徽踮腳伸手捂住鏡映容的嘴。
餘閒:“能用嗎?”
鏡映容仰頭躲開舒蘋徽的手:“不能。”
餘閒:“那多出來幹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