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維東:「火車在境內的時候車上有公安, 那些人不敢行動, 就到處打聽誰誰有錢。列車過境前咱們的同志得下車,他國沒有配置警力, 他們才敢動手。等過了蒙古國又上來一批人——」
周佩蘭趕忙叫停:「不止一波人?」
任維東點頭:「聽說第一波在蒙古國動手的嫌疑人搶了錢就回來了。那時候咱們還沒收到列車被搶的訊息。等那邊確定參與搶/劫的人是從這邊上的車, 那些人早躲起來了。
「由於很多受害者至今還在當地養傷, 咱們的同志不清楚誰參與了,參與多少,只能一個一個排查,確定了再發協查通報。」
任覺新愛看報紙,沒有在報紙上看到這事,顯然嗅覺靈敏的記者也不清楚,甚至編都不知道怎麼編。
周佩蘭:「還能逮住人嗎?」
任維東點頭:「拔出蘿蔔帶出泥。」
因為大人神色慎重,不敢插嘴的任依依終於忍不住:「好大的膽子啊。」
林雲香覺著不可思議:「他們太看不起咱們的同志了。」
「這麼想你就錯了。」任維東微微搖頭,「他們認為境外犯案,咱們管不著。他們身為我國公民,外國警察管不了,所以才這麼猖狂。只要有證據,甭說鄰國,就是在非洲,他們敢回來,我們就敢查。」
林雲香:「那早上那人急的像逃命一樣是才知道咱們的同志敢查敢抓?」
任維東點頭:「你沒發現有些照片失真?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是根據目擊者的口述模擬出來的。我去打個電話。」
兩位公安想見任維東可不止叫他認認人那麼簡單,畢竟他們來之前也不知道任維東早上碰到一個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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