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也行,正好今天日常鍛鍊還沒做,隊長?”
虞文知見澤川問到自己了,自己也沒有睏意,有點想去,但回答之前,他卻看向盛緒,沒說話,但眼裡詢問的意思很清楚。
“我都行。”盛緒吃完最後一口沒什麼滋味的飯。
“那去吧。”虞文知點頭。
最後一行五人打申請出基地,金堂和晏汀予則留下來午睡。
古祠堂就在距基地步行十五分鐘的地方,是由清年間一陳姓家族流傳下來的,祠堂經過數代人的修禪越發宏偉,清末期又在前院擺放書桌,做起了書院,如今桌椅還存放在祠堂裡。
這祠堂極具藝術價值,可惜幾人對建築,木雕,銅鐵鑄,彩繪壁畫等知之甚少,所以光顧著欣賞祠堂裡的花鳥魚石了。
景區人多,走著走著,大家就分散開,逐漸只有虞文知和盛緒走在一處。
“取景拍照,一張二十,飛簷古木都有,比自己拍的好!”
“帥哥拍張照片嗎?”
景區小販抱著相機攔住盛緒:“帥哥長這麼帥不拍張照片嗎?”
盛緒本意想避開他,手都已經抬起了,卻忽然想到,他和虞文知至今還沒有一張非官方場合的合照。
於是他又將手垂下來了,目光向正在給青石磚牆拍照的虞文知一瞥。
“我們兩個人。”
“合照也是二十一張,拍到您滿意,來嘛來嘛。”
盛緒不做聲了,全當默許,只是看似閒懶插在兜裡的手又握回掌心。
這可是,第一張旅行照。
小販忙跨一步,去碰虞文知的胳膊:“帥哥你”他回頭問盛緒,“帥哥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