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問他賽前有沒有收到匿名郵件。
樸至勤看虞文知已經知道了,倒也很爽利,直接承認,畢竟在比賽結束握手時,他就想過要不要說的。
而且反正輸都輸了,這份附件對比賽結果也沒產生影響。
樸至勤:“很抱歉我看了附件,但看之前並不知道是你們的戰術安排,我們戰隊只想公平競爭,沒有買通什麼人。”
虞文知:“嗯,能把你收到的郵件傳我一份嗎?”
樸至勤很快轉發給了他一份。
虞文知又把這份附件給看了。
如果單是大資料分析報告,那經手的人應該不少,資料組的員工虞文知並不認識,但這份附件上還有他們後續討論的東西,以及他和鄒凱商量出的東西。
範圍可以縮小很多了。
其實查也是走個流程,崔京聖都能猜到是誰,他心裡也並非沒有人選。
但這事不能憑猜忌,必須要有切實的證據。
再抬眼,看到盛緒關切的目光,虞文知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盛緒。
盛緒勢必壓不住脾氣,如果說不聽指揮與比賽失利還沒有絕對聯絡,那戰術洩露,導致前兩局頻頻預判失誤,就絕對關係到結果了。
但該知道的早晚要知道。
“我給銳哥打個電話,你也聽聽。”虞文知對盛緒說。
說著,兩人付了款,把吃剩的飯菜打包好,出門走到僻靜處,虞文知撥了徐銳的微信電話。
徐銳情緒也不算徹底緩過來了,他不讓選手們看網上評論,但他自己卻忍不住看。
越看越鬧心,那些罵選手尤其罵虞文知罵的狠的,徐銳都恨不得開小號上去對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