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在這直白的維護裡笑了:“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會做隊長,從那以後,我有意增加與ever的互動,避免談及崔京聖的話題,韓服撞車也不給反應,大概半年吧,那些激進粉絲才少了。”
講完這些,虞文知把話題扯了回來。
“讓你照顧他的情緒是因為,snow和他,或多或少成為了我做隊長路上的經驗,這些經驗,對你我也至關重要。”
說‘至關重要’這四個字時,虞文知偏轉過頭,瞳仁被盛緒填滿。
盛緒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也無法反駁,以往的所有經歷,塑造了他今天看到的虞文知。
其實虞文知不跟他解釋這些,他也不會對著幹,但虞文知願意解釋,他不否認心裡挺開心的。
但他還有疑問。
盛緒手指虛攥,在購物車把上敲了敲,然後移開目光,隨便落在一個價簽上,輕描淡寫問:“當初真的是崔京聖把你從”
尾音漸消,他偷偷朝虞文知瞥去。
“把我從青訓隊提到一隊,沒錯。”虞文知順其自然將話接了下去。
當年茶隊新換老闆,野心很大,資金很足,打算打造一支夢之隊,經理徐銳花大價錢從韓國請來天才選手崔京聖,茶隊直接解散原一隊,圍繞崔京聖重新建隊。
上中野精挑細選,經過幾輪試訓,全部配齊,只差輔助。
當年lpl並不重視輔助,認為一場比賽輸贏與輔助關係不大,那些有遠大抱負的選手大多去玩其他位置,所以徐銳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最後決心從頭培養,在二隊和青訓隊挑。
虞文知當時才入茶隊青訓一個月,椅子還沒坐熱,大哥還沒拜完,就被崔京聖欽點升上一隊,從此改變了人生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