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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知:“嗯,放心。”
唐頌看著比韓曦穩重一些,性子也內斂沉靜,見韓曦是這樣的態度,虞文知也雲淡風輕,她神色有些掙扎,躊躇良久,終於因著一點善心多說了些。
“《過情關》這個劇我也算是特別出演,開機時候的男主不是故晉,而是現在的男二,拍攝十天後,突然換成故晉,前面全部重拍的。有一天拍攝間隙,製片人過來探班,他跟故晉說了句回b市幫忙問候潭哥,能讓製片人問候的,估計我覺得咱們儘量離他遠點,別惹火上身。”
點到即止,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離他遠點這句話,虞文知也曾說過,跟盛緒說過。
他雖然沒有韓曦知道的這些資訊,但也揣摩出故晉有靠山,只是若韓曦的說法屬實,那故晉的背景比他想象的可能還要深一些。
不過他總覺得,一個人的跋扈該是有極限的,這世上不存在絕對頂層的人,物極必反,一旦故晉惹了不該惹的,就會再無翻身之日。
“潭?沒聽說過。”一直悶不吭聲的盛緒突然開口,語氣不太客氣,眼角眉梢甚至帶著些漠然。
虞文知失笑,抬手在他又短又硬的頭髮上囫圇一把:“哪能都讓你聽說過。”
盛緒被虞文知像擼阿拉斯加似的擼了一把,只是稍微皺了下臉,一根手指頭都沒抬,任由虞文知磋磨,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態度:“我都沒聽說過,你不用放在眼裡。”
韓曦豎起大拇指:“還得是我ad哥,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牛逼。”
唐頌無奈扶額,她也知道盛緒的個性,讓他委曲求全必不可能,只好祈禱虞隊能讓他收斂了。
“嘶,不用放在眼裡?”虞文知眼睛挑起來,睫毛被鍍上了大雪初霽的光,他倒是不氣,只覺得好笑,盛緒身上有種天真莽撞的氣質,很珍貴,但也易被現實磋磨。
“真的,沒騙你。”盛緒定定回望虞文知,眼神沒有半分閃躲。
b市,他從小到大沒聽過的姓,都不必忌憚。
虞文知微微一怔,恍惚有種錯覺,就彷彿那莽撞天真外有一層堅硬的鎧甲,盛緒不憚於袒露出來,因為它們正被密不透風的保護著。
而盛緒對這層保護心知肚明。
在大廳告別了韓曦和唐頌,虞文知打算在酒店再呆一晚,比起藝人,他和盛緒兩個還在假期的人實在清閒,回s市也沒事。
晚上吃過了飯,在浴室洗了熱水澡,褪去一天的寒氣,虞文知正欲靠在床上玩手機。
就見盛緒站在了他面前,手指垂在褲線處搓著,表情彆彆扭扭,嘴唇時抿時松,眼神往天花板上一瞥:“你說的。”
“嗯?”
虞文知手機已經舉了起來,又放下,抬眼看著盛緒,表情裡是真不解。
他說過太多話,不知盛緒指的是哪一句。
盛緒的眼神一寸寸從天花板上挪下來,飛快在虞文知臉上落了一下,又彈回了天花板。
掌心被他自己壓的發麻,雖然危險,但架不住慾望催融,盛緒還是吸了口氣,將壓在喉嚨的那句話醞釀出來。
“你說給我當貓。”
說完,盛緒自己先紅了脖子,那條託在頸窩裡的骨鏈襯的更銀亮了。
玩他不敢說,怕虞文知生氣,但在他的想象裡,估計能把虞文知氣死八百回了。
空氣似是陡然濃郁起來,像燙好的芝麻糊,流速都變得緩慢香甜。
在這緩慢又觸感清晰的時刻裡,虞文知再沒玩手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