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間飄起黑巧的香甜,眼神一直逐著虞文知的手指。
虞文知很快恢復,推開盛緒的手,從他懷中掙出來,彎眸一笑:“謝了。”
然後便優雅地邁步上樓,留盛緒一個人呆愣在當場。
這人是剛才差點栽倒摔死吧?
怎麼還跟沒事人一樣,知道自己低血糖也不
盛緒臉色一沉。
也是,關他屁事。
吃完飯,盛緒沒急著回俱樂部,他知道tea原一隊在打訓練賽,他回去也晦氣。
他遊了兩個小時的泳才回去,走上樓,他頓了頓,又特意拐到小樓梯,把自己踩過的地方用紙擦了,然後理直氣壯的回寢。
一推門進去,空空蕩蕩,虞文知應該還在訓練。
盛緒將在游泳館買的泳褲和毛巾洗好,剛打算去陽臺晾上,卻發現虞文知床頭櫃上那些甜食沒了。
只剩下一本書,也已經合上擺放好了。
盛緒:“。”
呵,收了就收了,誰管你是不是低血糖。
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了這幾瓶甜食還活不了了?
他去陽臺晾好衣服,又把床單被罩鋪上,仰身倒在床上,雙臂枕在腦袋下,努力入睡。
心煩意亂,拖沓的夕陽扎進室內,襲人眼睛,擾人輕眠。
十分鐘後,盛緒睜開泛著血絲的眼睛,怒而起身,臉色極差地衝出了門。
睡不著覺出門閒逛罷了。
下午的訓練結束,虞文知回了趟宿舍。
一進門,發現屋內沒開燈,盛緒也沒脫衣服,直接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聽不見呼吸聲,也不知睡沒睡著。
虞文知餘光一瞥,發現自己床頭櫃上擺了滿裝的巧克力豆,甜蜜餞,水果硬糖,鳳梨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