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虞文知。
不知何時養成的習慣,一旦自己表現好了,他就希望能得到虞文知的反饋,哪怕一個眼神都行。
但虞文知卻單手撐著桌子,閉著眼睛皺起了眉。
他有個想要起來的姿勢,但保持這個姿勢三秒鐘,又放棄了。
盛緒立刻甩開電競椅,兩步跨過去,搭上虞文知的手臂:“你怎麼了?”
大概語氣過於擔憂和急切,惹得其他人都望了過來。
虞文知搖搖頭,單手探到身後去,壓著腰前後活動了一下,滯澀感才緩慢通開,緊繃良久的腰肌也終於鬆弛下來。
“坐太久了。”
盛緒見他睜開眼,表情沒有難受,這才放下心來。
“唉別說隊長了,我坐這麼半天也站不起來啊,等世界賽結束,我要連睡三天。”
ware像手腳不便的老人似的,撐著椅背,曲著腿,勉強站起來,繞著空地走了兩圈才好。
ever走到虞文知身邊,瞥了全神貫注盯著虞文知的盛緒一眼,才遞上那沓報告:“隊長,教練給的報告。”
“嗯,好。”虞文知接了過來,就直接弓著身,把報告攤在桌面上,雙手撐在報告兩邊看了起來。
連看兩頁,順便活動筋骨,虞文知笑了:“挺有用的。”
聽他說完這句話,大家皆一臉輕鬆,唯有ever的心沉了一下,像是墜入無盡的深淵,怎麼撈都撈不起來。
他也終於在此刻正視了一個難堪的自己,無論表現的多麼樂觀自信,也逃脫不了人性的幽暗和自私。
他不希望茶隊贏。
晚上去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飯,碰上dog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