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思一動,手掌用力在褲子上摩挲一下。
“這局太難翻盤,我又不會戰術,不然你像剛才那樣幫我打。”
說完,盛緒心口自顧自燙起來,還要繃起張一本正經的臉。
虞文知眼睛搭在盛緒躁動的手指上,被這拙劣的藉口逗得想笑,但又很快壓平唇角,故意不解風情:“乾脆你起來,我替你打得了。”
盛緒的臉果然垮了下去。
簡單粗暴的輸了這場比賽,盛緒終於在水晶被破的一瞬間罵出了那句傻逼,上單中單跟著他罵,那對情侶剛想反擊,遊戲已經結束。
一局打完,盛緒火速下了線,遇到豬隊友的噁心遠不敵看到虞文知的欣喜,他拇指依次擦過與虞文知交握的指縫,問:“你吃飯了嗎?”
“沒有。”
“你想吃什麼?食堂應該沒吃的了,要不出去吃吧,我請你。”一想到虞文知沒按時吃飯,盛緒就有些急,話也跟著多了起來。
“不著急,先回宿舍,卸下東西。”
虞文知擺正了臉色,率先往外走,盛緒連忙跟了上去。
路上,被走廊的過堂風一吹,盛緒從見面的狂喜中冷靜下來。
他目光追著虞文知的背影,覺得那白色衛衣上掛著風塵僕僕,於是一個念頭在喉嚨裡釀了很久,終於問出來。
“你,是因為昨天的事回來的?”
虞文知沒回頭,聲音裡浮著笑意:“知道啊。”
“徐銳讓你來說我?”眉毛當即挑了起來,亦步亦趨的腳步聲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