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原以為隱藏得很好，結果，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她的反骨嗎？她心中瞬間一片慌張。
洪戰搖頭道：“我是猜的，你別往心裡去，當然，主要是你的反常行為，讓我有了這種猜測。”
“還請指教。”白素素誠懇地說道。
“主要還是小竹發現了你的身份，換做別人，未必會猜到，你不用在意。”洪戰說道。
白素素怎能不在意？此事一旦暴露，她的處境將極為危險啊。
“不對，江東逸勸我結盟，說明他也發現了我的心思。而趙雪光那麼陰險，肯定更能發現異常，還請洪長老指點我怎樣彌補錯漏之處。”白素素急忙說道。
小竹好奇道：“趙雪光是誰？”
白素素說道：“雪光菩薩，就叫趙雪光。”
“哦？和小趙一個姓啊。”小竹說道。
白素素卻看向洪戰道：“還請洪長老指點。”
洪戰沉吟了一會道：“指點談不上，你的很多生活習慣是多年養成的，忽然改變什麼，反而更會引人懷疑。不過，你可以開啟一點心扉，這樣會讓人覺得你放下了仇恨，應該能讓雪光菩薩降低對你的防備吧。”
“防備？”白素素好奇道。
洪戰點頭道：“你好歹也是前聖主的女兒，是大雪山聖地的唯一聖女，入個陰世界，還要完成一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明顯是雪光菩薩極為防備你啊。”
白素素臉色一陣難看，她感覺這些年的隱忍是個笑話。誰都知道她有仇恨？
她追問道：“怎麼開啟心扉，怎麼降低他的防備？”
洪戰想了想道：“多笑一笑吧。”
“啊？”白素素一怔。
“你每天板著個臉，如冰山一樣，雪光菩薩肯定看出你恨意未消。若你時常笑一笑，或許能讓他以為你放下了一些仇恨。久而久之，會降低對你的防備吧。”洪戰說道。
“笑？”白素素皺起眉頭，她似早已忘記怎麼笑了。
小竹也點頭道：“對啊，白素素，你這麼漂亮，笑起來一定很好看，你試試吧。”
白素素想了想，嘴角輕輕翹起，露出一絲笑容。
洪戰和小竹瞪大了眼睛，好一陣沉默。
“怎麼了？”白素素不解道。
小竹皺眉道：“你笑起來，像……”
“像什麼？”白素素問道。
“像女鬼來索命，陰森森的，讓我有點害怕。”小竹說道。
白素素一陣沉默：“……”
洪戰也是這種感覺，白素素若這麼回去對著雪光菩薩一笑，雪光菩薩保管汗毛炸豎，以為白素素來索命了。
洪戰安慰道：“幾百年不笑了，慢慢來，多試試就好。”
白素素感激地點點頭。
她又試了幾次，依舊陰森森的，像女鬼索命，但，或許因為女鬼太漂亮了，讓笑容呈現出一種驚悚的美感，並不讓人反感。
洪戰勸道：“你想一些開心的事情。”
白素素回憶著能讓她開心的事情，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畫面，她露出一絲難得溫和的笑容，下一刻，她眼中溼潤了起來。
小竹驚訝道：“剛才不是好點了嗎？怎麼又笑哭了？”
白素素急忙擦乾淚水，搖頭道：“我剛才想到了小時候，想到我爹了，後來就……”
洪戰和小竹對視一眼，一陣沉默，白素素這幾百年都沒有開心的事情嗎？
洪戰安慰道：“別急，慢慢來。”
白素素點頭道：“謝謝。”
洪戰想了想道：“對了，你之前為什麼要去骨王城？”
或許是剛被洪戰救的緣故，她也不隱瞞道：“我想入骨王城，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