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豬場有間空房,由於平時餵豬打掃豬圈的人在那兒歇腳裡面還算乾淨,放張床就能住人。可裡面沒炕。今天下雪不算冷,回頭化雪屋簷的冰凌子能有一米長,屋裡沒炕晚上還不得把人凍個半死。
高素蘭又聽到他嘆氣,“難得讓他住養豬場?”
張支書:“沒明說。說是讓他來體驗農民的辛苦,不是讓他來享福。可這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高素蘭不禁問:“人要是出點啥事呢?”
張支書想也沒想就說:“我的責任。”
“哪有這樣的道理。”高素蘭想一下,“讓他去牛圈,那邊有炕每晚都有人。回頭農場的人過來你就說怕他跑了,讓牛場的人看著他。”
牛場有人值班,村裡的男人們輪著來。過幾天張支書就得去牛場。
張支書覺得這個辦法行,“就怕村裡人不樂意。他不是住一兩天,可能得住好幾年。”
高素蘭不耐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咋辦?”
張支書要知道咋辦還不愁了。
小芳覺得只有張小草知道這件事最後怎麼解決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跟張小草無關。因為聽她的意思都不知道人什麼時候到村裡的。
估計最後還是她爹想的辦法。
小芳佯裝大言不慚地說:“這還不好辦啊。”
張支書樂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