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滴媽啊,這又是搞哪一齣!”
樓上的張彪急的團團轉。
在這麼倉促的時間裡,他能召集到的都是一些身上沒幾兩肉的傢伙,看他們那瘦啦吧唧那模樣,百分百入不了塔隆三姐的眼。
所以張彪只是用那些人來撐撐場面,真正期望的還是霍樺能進團,在給自己挽回一些顏面的同時,也不至於讓旁邊的塔隆三姐給自己安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以此沾上麻煩。
可現在,他寄予厚望的傢伙居然與本地蛇頭的公子起了衝突,即便能僥倖活下來,那必然也是缺胳膊少腿,還進個屁的海盜團啊!
張彪心裡焦躁不安,他可沒有阻止這場衝突的能耐
“這是你手底下唯一能入眼的?”
敏銳注意到張彪此刻的焦躁,三姐眯了眯眼:
“是不是除了他,就沒人能拿的出手了?”
啊這
眼看自己的底細被戳破,張彪額角冷汗狂冒,也只能無奈坦言:“大人啊,真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這裡的傢伙都瘦的跟麻桿一樣,我只能矮子裡面挑高個,這實在是”
“這不該是你的理由!”
三姐直直地看著他,語氣森寒。
“以後再和你算賬。”
自顧自地撇下一句話,她轉身就走,只留下張彪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前段時間不要人,現在又突然要人!合著你就沒一點錯咯?
這種行為,就和職場領導的離譜要求同出一轍。
明明是下班前幾分鐘才交代的任務,可依舊蠻不講理,要求明早就得給出個詳細方案!
同樣是凡胎肉體,難道咱的一天就是48小時?
求求你們做個人吧
張彪整個人都畫風都要變成灰白了。
可就在他陷入絕望之際,下方卻傳來帕維德的厲聲怒喝:
“你們都是廢物麼!?”
看著巨大的八角籠之內,自己的手下正被霍樺當成武器“耍”的虎虎生風,他目眥欲裂。
十幾個大漢拿不下一人,對手莫非是金剛!?
砰——!
又是一個彪形大漢被甩到八角籠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後又摔落在地,再起不能,霍樺挑釁式地朝外邊的帕維德勾了勾手指。
“小樣,你就這點能耐啊?”
“別囂張!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帕維德雙眼通紅,一把拉過身旁的安保隊長,語氣瘋狂:
“把外骨骼裝甲開出來!!!”
“可是二少爺”
看著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帕維德,安保隊長心中慌張,下意識勸阻道:“這樣做有損我們的招牌,老爺會不開心的。”
“而且您最近已經惹了太多麻煩”
“我管那老登開不開心!我只要你現在把外骨骼裝甲開出來!”
聽到安保隊長的勸阻,帕維德心中無名火驟起。
他是家中不起眼的次子,比上不足的同時,比下更是廢物,老爹帕斯特一直不重視他,覺得他與他大哥一點可能性都沒有,還老是惹出一堆麻煩事,讓自己傷神。
在這種環境下,帕維德逐漸起了叛逆之心,什麼事都愛和家裡對著幹。
他與帕斯特的隔閡也越來越大。
此時此刻,聽到安保隊長提起那個不待見自己的父親,又加上臉面被別人按在地上瘋狂摩擦,帕維德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忽然崩斷。
下一刻,他猛地從腰間掏出手槍,用力頂在安保隊長腰上,怒髮衝冠,整個人狀若癲狂:
“你難道要忤逆我!?”
“不敢!不敢!”
安保隊長額角冷汗自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