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範圍。”
“那是誰的許可權呢?” 壁友神色平靜地問道,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不滿或驚訝。
“需要得到天麟將軍的許可。”
張松回答道,他提到 “天麟將軍” 這四個字時,故意加重了幾分。
天麟將軍的威名如雷貫耳,他手握重兵,權勢滔天,是朝廷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而青龍木作為珍貴之物,其交易受到嚴格管控,需經天麟將軍點頭,方能進行。
“天,天麟將軍?”
公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天麟將軍在江湖和朝堂都是個相當有名的人物。
然而,讓公則意想不到的是,要購買青龍木居然需要得到他的許可。這無疑給本就艱難的獲取木材之路又增添了一道幾乎難以逾越的障礙。
但另外兩人的反應卻很平靜。
壁友靜靜地站在那裡,他並不知道天麟將軍是誰,即便知道這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以他那的性格也不會為此而有絲毫的動容;至於春三,他更是對江湖和朝堂之事知之甚少,“將軍” 這個詞對他來說是如此陌生,因此他沒有特別的反應。
張松誤解了他們的反應。
‘聽到天麟將軍的名字還那麼鎮定?難不成他們是來頭更大的家族的子弟!’這個想法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他的心中不禁一凜。
但他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
‘不,不可能。’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他們真是那種家族的子弟,不可能只有三個人來拜託自己幫忙,那樣的大家族行事必定極為講究排場,身邊定會有眾多的隨從和護衛。
那麼剩下的可能只有一種。‘看來是些空有金錢的暴發戶家的子女。’
張松心中對這些他所認為的 “暴發戶子弟” 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這些人只是憑藉著一時的運氣或者不正當的手段獲取了財富,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底蘊和見識,就像那些一夜暴富的商人,只知道炫耀財富,卻不懂得江湖和朝堂的規矩。
‘哼!簡直痴人說夢!’他在心中暗自冷哼道。
論到錢財,他的家族在這南寧之地也是富甲一方,並不遜色於任何人。而且,他與國家官員們關係密切,有著深厚的人脈和背景,完全沒必要冒險去滿足這些人的無理請求。
他已經決定,要儘快打發這些人離開,以免給自己和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接下來壁友的話又讓張松意識到自己判斷錯了。
“不過,我現在手頭上只有一點點錢。” 壁友一臉坦然地說道。
“什麼?這是……” 張松滿臉的驚愕,他實在是沒想到壁友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只有三百兩銀子,所以希望能以處理其他事情為代價換取青龍木。” 壁友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真誠。
聽到這裡,張松不禁呆若木雞。他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沒有錢卻想要獲得青龍木?
這在他看來簡直是荒謬至極,這是把自己當傻子來騙了嗎?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壁友提到的可以幫忙處理其它事情的話語,他完全沒有聽進去。
在他眼中,這些話語不過是眼前這幾個可疑之人編造的謊言,試圖用來迷惑他罷了。
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人就是來侮辱他的智商,妄圖騙取青龍木的騙子團伙。
而他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正當張松的臉要再次因憤怒而皺起時,卻因為瞥了一眼春三而戛然而止了。
“……”
張松看著春三,心中湧起一股透骨的寒意,無論怎麼生氣,春三的臉都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