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許經理和劉天盛也走了出來,許經理看到來人,直接對何盛和劉天盛說了聲”失陪”,就迎上了前去,滿臉堆笑的喊道。
”張副主席,怎麼有空來我們這了。”
丁清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和許經理似乎很熟,直接說道。
“許經理,哈哈,許久未見,這不是想來淘點字畫。”
“請請,裡面請。”
“許經理是不是還有客人要接待啊,要不我們等你一會。”
“不礙事不礙事,我先招呼您。”
許經理看都沒看何盛那邊,直接就請兩人上樓。
劉天盛和何盛直接無語了,這人還能這樣。
三人走過何盛他們倆的身邊的時候,丁清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何盛,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是不是見過?”
何盛搖了搖頭。
“不認識!”
丁清不再言語,跟著許經理他們走了。
“這人什麼來頭?還副主席?”
肯定不是國家的副主席,這個何盛知道,副主席只有一個,而且也不會大白天直接來這,還讓人喊頭銜,生怕沒人知道一樣。
劉天盛努力思索了會,還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您知道這京城地界,隨便砸塊石頭都是個官。”
“好吧,我們走吧。”
“不買了?”
“不買了,這還買啥啊,又不是非它不可,您再帶我去別地看看去。”
劉天盛雙手一攤,確實不得勁。
“得嘞,還有別的地,潘家園啥都不多,店多。”
另一邊,許經理請丁清和那張副主席上去以後,丁清忍不住問了下許經理。
“剛剛那兩人是來幹嘛的?”
“他們也是來淘點字畫的,準備送人,還沒淘好呢,剛剛還在挑選。”
“哦,我們也來挑一幅,張叔叔,您幫我挑挑。”
被許經理稱為張副主席的人,叫張明建,是美術協會副主席,這個協會的人,自然是對字畫這一塊有所瞭解的。看起來似乎和丁家相交莫逆,連丁清這種衙內都稱他為叔叔。
“許經理,那就幫我們找一些名家,給我先看看。”
這倒省了他的事,剛剛給何盛他們正好挑了一批,直接把自己手上的資料遞給了張明建。
“喲,許經理挑的這些不錯啊。”
“是剛剛那兩位提的,正好湊巧了。”
丁清又想起了剛剛見到的人,越想越不對勁,終於想起來了,他激動的喊了句。
“李思言!”
剛剛那個狗男人是李思言的狗男人,我曹,怎麼跑到首都來了,難道是知道公司被搞了,現在來首都找人通關係,所以才來買字畫?一定是這樣。
“賢侄,你怎麼了?”
丁清突然發瘋了一樣,把兩人嚇了一跳。
“啊,沒事,叔,我剛剛想起件事,激動了,繼續繼續。”
張明建繼續挑起話來,丁清則站起來走往大廳,看看人還在不在。
一直走到大門口張望,早就沒了人的蹤影。
尋思了下,又回到何盛剛剛看的地方,看了看牆上的畫。
突然覺得那個人的眼光怎麼有點不錯呢,急忙上去喊了張明建和許經理下來。
“張叔叔,你看這幅山水畫怎麼樣?”
張明建仔細看了下,點了點頭。
“不錯,這是傅抱石的作品,這是自成一派的山水畫,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
“那張叔叔,要不我們就要這一幅?”
“他們這還有不少好的畫,比如齊白石的,徐悲鴻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