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洪軍主還算有幾分交情,他不像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左越話中帶著幾分失望,卻並沒有當初聽說王莫廊偷運血壽菇時的興奮勁。
葉裕躲在虎威身後,聽到左越這麼說,忍不住撇了撇嘴,您跟誰都有幾分交情!
虎威走了幾步,想把身後的葉裕讓出來,後者卻走一步跟一步,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左越看到這一幕,沒什麼反應,一般來說,見過自己幾次的小輩,這種行為都是正常的。
如果有緣再見幾次,那聽到自己名字就該跑路了。
“走吧,我帶你們去找他,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若是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暫時躲起來。”
第二句話,左越對虎威說道。
“沒什麼不方便的,走吧。”
虎威表現得很淡定,從臉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左越不再遮掩自己氣勢,面前湖水突然變得寧靜無波。
說是走去見洪應鷹,但他站在原地不動。
不到半盞茶時間,便有爽朗笑聲傳來。
“哈哈哈!
看看是誰來了,什麼樣的稀客!
您左豪俠之前可從來不願來我這窮鄉僻壤的!”
來人身著傷痕累累的銀白戰甲,面戴惡鬼面具,毫不遮掩自身的血煞之氣,入目便能看出,絕對是百戰餘生之輩。
左越則面色無悲無喜,他開口道:“洪軍主,你我也是多年老友,為何要讓我如此難辦?”
洪應鷹平靜下來,他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見他這副表現,左越已經對虎威所說之話信了八成。
他搖搖頭,不再說廢話,呼吸之間風雲變色,竟是毫不顧忌就要出招!
“等等!”
洪應鷹出聲。
他的聲音不似之前和煦。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件事?
我自問行事周全,甚至還調控了一下物價,即使底下人生出疑惑,也只會認為我錢花的不是地方,為何你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左越還未接話,虎威已經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
他取下眼罩,露出整張面目,還有那空洞的眼珠。
“因為我!”
“啊?”
剛剛面對左越不落下風,對整件事供認不諱,卻毫不驚亂的洪應鷹見到虎威,竟是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我是師父在惡虎巢穴救下的,當時身上滿是血煞兇意,威勢令那惡虎不敢近身。
於是,得師父賜名,虎威。
師父說了,若是他再晚去半日,我身上兇意便要徹底消散,到時,必落個葬身虎腹的下場。
我明事理後,師父為我掐算驗身,沒想到,我竟是堂堂二品武者之後!
當年的事情真相我不想知道,也不願與你再有何瓜葛。”
他說到這裡,葉裕席流左越目光已經不太對了。
後面的話無需出口,便能猜個大概。
說好的來查喝兵血,吃空餉呢?
怎麼變成豪門狗血倫理大劇了?
事情一波三折,讓人很難評價。
虎威繼續說道:“洪軍主,我想問一下,我生身母親何在?
還有,她現在如何?”
說著話,虎威一步步逼近洪應鷹。
這口大瓜吃的猝不及防,另外三人站在一側,一時也沒有別的行動,只想看一看這件事到底如何發展。
洪應鷹無言,虎威靠近,他情不自禁往後倒退。
良久,洪應鷹終於停下,他伸手將面上惡鬼面具取下,露出一張與虎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