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輕笑一聲,卻說:“當年被困滄江,一來是恃才傲物,二來是年少輕狂。當時若有你在,硬衝也要破開敵軍陣法。滄江寒夜,又怎捨得讓你受這般煎熬?”
她怔了下。
沒一會,耳根子又燒了起來。
他說這話時,手指倒是不老實,摩挲著她的腰肢,微微有些癢。她扭過頭,想讓他別動,未料卻碰上他的唇角。那般輕輕的一碰,讓阿殷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僵硬的僵,而是像是被電了一下的僵。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背後的沈長堂早已長驅直入,熟練地捕獲她唇裡的軟舌,吸吮舔咬,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時隔兩個月的親吻再度襲來,阿殷羞恥地想否認自己有點想念。
她張開嘴,讓他更能深入。
豈料他卻停了下來,望著眼眸水潤的她,聲音低沉沙啞地問:“當真有想念我?”
阿殷萬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登時愣得連話都不知道怎麼回。
她確實有想念沈長堂,只不過不是他想象中的想念,她只是看到自己的胸脯時會想起那位侯爺。至於其他時候,她沒那麼多時間去想。
她的怔楞讓沈長堂很不滿意,張嘴在她的唇瓣就是一咬,冷聲道:“從明天起,每天刻一個本侯表字的核雕。”
阿殷睜大眼。
沈長堂問:“不願意?”
阿殷問:“只刻名字?”
“還有相貌,刻得不好我要罰你。”
阿殷咋舌!
哪有這樣的!
他又道:“刻得好有獎勵,喜歡上回坐的馬車麼?我讓人給你做一輛。外面樸素不張揚,裡面別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