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自己也不過才剛畢業,還年輕,本也可以有大好青春和未來。
晚上週酒回到酒店時,杜亞珍和初蓁都還沒回來,前者被新隊友拉著興奮團建,後者則是因為排練的時候表現不佳,被周起梁批評了,正躲在樓梯間裡悄悄下苦功,繼續練習。
周酒洗了把臉,換上睡衣,準備先行上床睡覺,走到窗邊正打算將窗簾拉上時,攥住簾子的手微微一頓。
窗下行道綠植的梢枝動了動,而後一個黑色的背影從樓梯間側門一閃而過。
那背影高大偉岸,身著矜貴得體的西服,周酒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看了會兒,沒多想,隨手將窗簾拉上後,正準備翻出本書來作為睡前讀物看幾眼,然而還沒等她爬上床,房間的燈忽然熄滅。
幾乎是一瞬間,整個酒店籠罩在黑暗之中。
走廊處不少藝人因為突如其來的黑暗發出了尖叫。
周酒握住書本的手指頭微微一緊,呼吸不自覺停滯。
下一秒,就聽見房門被從外開啟,而後又關上落鎖。
一個寬厚又熟悉的懷抱一下從她身後緊緊束住,男人下巴抵在她肩頭頸窩之處,密密麻麻的呼吸灑在她柔嫩的肌膚之上。
周酒怔了一瞬,而後開始掙扎。
「別動,是我。」裴淮之沉沉出聲。
她當然知道是他,這麼多年的相處,早就對彼此瞭如指掌,呼吸,心跳,味道,每一處的霸道都在告訴她,是裴淮之。
周酒掙扎的動作沒停,壓低了嗓音:「裴淮之你瘋了!這裡是節目組,有監控!」
男人低嗤一聲,喉結上下滑動了下:「我斷電了,沒有監控。」
「你就等著被酒店安保抓吧!」
「這酒店巷深名下的,是我的。」
第22章 不像我從沒想過,要三心二意地對待你……
周酒此刻除了「無恥」兩個字,已經再找不出另外更加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裴淮之了。
「把手鬆開。」周酒緊繃著小臉,一個勁兒用手肘往後抻他。
裴淮之不僅沒將人放開,反倒因為她的掙扎,越發收緊懷抱,男人淡聲道:「不松。」
「裴淮之你流氓!」周酒氣不擇言,張嘴一句話罵出口,不痛不癢,倒平添了份撒嬌的意味。
裴淮之痞笑一聲,像是為了把「流氓」這個詞落實到底,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忽地往下探了下去,而後停留在她那寬鬆的睡衣下擺處。
「裴淮之!你要敢亂動,你就試試看!」周酒從未想過,過去總是若即若離,漫不經心的男人,竟也有如此耍賴不要臉的一面。
裴淮之「嘖」了聲,有意捉弄她:「試試就試試,酒酒,你以為我真不敢試嗎?你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我什麼地方沒碰過?」
「你別來我這噁心人!」周酒氣得呼吸都有些喘了,「裴總,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早就分手了吧?你今天這樣摸著黑來欺負人,算什麼本事?」
裴淮之掌心往她那小細腰間一握,不屑道:「我要那麼多本事做什麼?」
「裴總怕是斷了電看不清路,摸著黑找錯了門也尋錯了人,又誤把我當成了宋佳妮,才這麼喜歡動手動腳吧?」兩人身材懸殊實在太過強烈,周酒咬了咬牙,卻仍舊難以逃脫他的桎梏,只能嘴上說話,「畢竟在您眼裡我們長得那樣相像,認錯也在所難免,只是您再耽擱時間,怕是又要讓大影后委屈傷心割手腕了,往上一層左轉2202號房,好走不送,您就不擔心心肝寶貝怕黑嗎?」
裴淮之嗤笑一聲:「擔心,怎麼不擔心,我家心肝寶貝確實怕黑,所以我不就上來了,我在這,我看她倒是不怎麼怕了,伶牙俐齒的。」
周酒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