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凍壞了。
我心想,這幫人還挺熱心,雖然話聽不懂,但這火堆真是暖和。我一邊烤著火,一邊琢磨著下一步咋辦。子彈得趕緊弄出來,不然這胳膊可就廢了。我得找個趁手的工具,還得找個清靜的地方,別讓這群人瞅見,怪不好意思的。
烤了一會兒,我感覺身上暖和多了,胳膊的疼也輕了點兒。我瞅準機會,找了個角落,開始琢磨怎麼弄出子彈。這事兒得小心,可不能弄巧成拙,再給自己添麻煩。
我四處瞅瞅,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教堂裡頭挺亂的,但說不定能翻出點兒啥。我得趕緊行動,這子彈在胳膊裡頭多待一會兒,我這胳膊就多一分危險。得嘞,說幹就幹,我得趕緊找到工具,把這子彈給弄出來。
那胖子在人群裡頭挺顯眼的,一身金光閃閃的,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兒。他還會幾句漢語,跟我搭話了。
“小兄弟,你胳膊怎麼了?讓我瞧瞧。”
我趕緊把胳膊伸出去,他一看,啥也沒說,直接從兜裡掏出一瓶洋酒,聽他說是啥伏爾加,我聽我爹說那玩意兒勁兒大,他“咕咚咕咚”往我胳膊上的傷口倒。
“哎呦臥槽,疼死我了!”
我疼得差點兒沒哭出來,那胖子可不管我,直接拿把刀子,火上一燒,一剜,那子彈“噌”地就出來了。
“這是槍創散,給你上點。”
他用那蹩腳的漢語跟我說,給我抹了點藥,然後用塊白洋布給我包紮上了。
“謝了啊。”
我連忙道謝,他還挺大方,掰了塊羊肉遞給我。我跑了一宿,遊了一天,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接過羊肉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慢慢吃,還有很多呢。”
胖子看著我,笑了笑,他那口音聽著有點像蒙古話,挺有意思的。
我一邊吃,一邊心裡頭暖暖的。這胖子雖然看著粗魯,但心腸還挺好。我吃飽喝足,感覺身上也有勁兒了,胳膊雖然還疼,但比剛才好多了。
“小兄弟,你這是給誰打了?”
胖子問我,那蒙古味兒的漢語聽著挺親切的。
“嗨,別提了,遇到點兒麻煩事兒。”
我含糊其辭,不想多說。
“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胖子拍了拍胸脯,一副豪爽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心裡頭感激。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雖然我現在處境不咋地,但至少遇到了這麼個熱心腸的胖子。我得趕緊找個地方好好休息,把傷養好,還得想辦法解決那堆麻煩事兒。
“這是哪兒呢?咋這兒還立著個教堂呢?”
“這裡是沙皇俄國的地界,也就是俄羅斯帝國。”
我心裡頭一緊,暗叫不好,這下可是誤闖了老毛子的地盤。我明白,自己現在可不是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了,一個人在這兒混下去肯定得吃不少苦頭。
“你叫什麼名字?”
“白恩澤。”
“白恩澤,這名字不錯,聽著就有種福氣滿滿的感覺。我叫阿古德木。”
阿古德木一邊說著,一邊用他那粗大的手往炭火堆裡扒拉了幾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柳樹枝。他在地上隨意地畫了一條彎彎曲曲的東西,像是一條長蟲。
“你畫的這是個啥玩意兒?我咋瞅著這麼眼生呢?”
那胖子聽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特別顯眼的金牙:
“這是蒙古文,你沒見過倒也不奇怪。”
就在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的時候,那個長了一對兒綠狼眼的蒙古老頭走了過來,他和阿古德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倆人說的都是蒙古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感覺就像是鴨子聽雷。我心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