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貓是和別人養過的,聲音是和別人很像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別人。
就連不久前的新年願望也是關於別人的,她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人,一點都沒有他的存在。
好好好。
你乾的真好啊妮妮。
五條悟捏緊了小船掛件,在它快壞掉的時候鬆開手。
他感覺眼睛非常酸澀,卻不想眨眼,床上的少女哭著哭著睡著了,他看著她,握緊了拳頭。
少年逐漸旺盛而蓬勃的愛意幾乎要轉化成實質性的恨。
他恨不得殺了她。
他算什麼?
五條悟怎麼可能還不明白。
她根本就是拿他當替身了,因為他和那個人有些像,她把他當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不願意鬆開,沒有他,她真的會死,但卻是因為他和那個人相似而已,最終原因還是她不能沒有那個人。
是,她的心裡和眼裡只有那個少年。
她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和那個人像而已,聲音也好,愛吃的東西也好,長相也好。
他猛的意識到。
她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他。
她說追求他,也僅僅是因為他和那個人像而已,這個世界不可能有那個人,所以她會抓住他。
好好笑。
她沒有說過謊,她竟然沒有說過謊,她是真的想追求他,第一次見面也是真的除了他誰都不行。
可他竟然因此動心了。
她根本不愛他。
好狠。
妮妮,你真的好狠。
五條家的大少爺,人生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掐死她。
五條悟拿起外套,步伐凌亂,離開了房間。
他來到天台,望著落雪和遠處。
很冷很冷,但都沒有心底那麼冷,蔓延到四肢,五臟六腑都在說很痛。
他以前受過重傷,都沒覺得疼過。
他從來就不怕疼,咒術師這個行業,不可能不受傷,他也做好受傷甚至瀕死的準備。
但他從沒想過,原來身體不受傷這麼這麼的疼,又疼又冷,讓他無所適從。
好酸。
死掉的不是她。
他快死掉了。
他已經死掉了。
五條悟就這樣在天台淋了一夜的雪。
直到清晨,下了一夜的雪才停,五條悟保持著一夜的動作,雪停之時終於動了一下,他抖了抖渾身的雪,揉了揉鼻子,轉身下去。
夏油傑今天起得早,剛好看到五條悟。
“早,悟。”
打完招呼,夏油傑就發現五條悟此時相當不對勁的模樣。
他好像,碎掉了。
“悟?”
夏油傑又叫了他幾聲,五條悟才回神轉頭看他,“你怎麼了悟?”
“回家。”
五條悟淡漠的說,沒再多和夏油傑說什麼。
夏油傑怔了怔,倒是很想問問五條悟怎麼了,可五條悟沒有理,就像是聽不到他說話一樣,離開了。
黑髮的少年蹙了蹙眉,不知道五條悟怎麼回事,摯友平時也不太正常,只有這次讓他感覺心驚。
他像是失去了靈魂,只有身體在孤獨的執著的行走著。
一會問問妮妮吧,悟應該和妮妮說了吧,他們前幾天不是還說今天去遊樂園玩嘛,悟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