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吟蟬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五姐啊,你嗓門真大,如此一來,他們就是不出面都不行了。
水吟琴尷尬地掩嘴笑了笑,“我聽到那賤人的聲音,一時有些激動,大哥和五妹莫怪,莫怪。”
果不其然,在水吟琴一聲鬼吼之後,前面林子裡的噪雜聲頓時小了下來。
水吟寒和水吟蟬也不打算躲著,兩人帶著其他水家人靠近前方,沒過多久,那林子裡的場景便展現在了兩人面前。
錢家和李家的人一直狼狽為奸,此時卻不知何故吵得面紅耳赤。
水吟琴的目光飛快流轉,一下就盯著了水吟霜。
一身白裙、宛如白蓮的妙齡女子,此時正跪坐在一側,梨花帶淚地嚶嚶低泣著。
錢家的四公子錢靖輝拉著女子的一隻柔荑,而她的另一隻纖白玉手卻被李家的小公子李初陽拽著。
兩人原本應當在怒目圓視,只是在水吟蟬等人出現之後才將目光挪開,正驚異不已地盯著水吟寒為首的水家一干人。
地上跪著哭泣的水吟霜見到來人,見鬼般地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想就驚呼一聲,“你們居然沒死!”
“水吟霜你這賤人,居然聯合外人一起絞殺自己人,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水吟琴怒極,朝她狠狠啐了一口。
水吟霜似乎有些怕了,立馬往那錢靖輝和李初陽的身後縮,一臉柔弱地道:“兩位公子,你們誰幫我殺了這群人,特別是水吟蟬那小賤人,我便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他!”
錢靖輝一聽這話,立馬色眯眯地看著她,“此話當真?”
他上次被水吟蟬用血鞭砍掉了一隻臂膀,早就結下深仇大恨,此時他只剩一條獨臂,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調戲美人,那隻完好無損的手勾起水吟霜的下巴,赤裸裸地盯著她的身體,意思不言而喻。
不等水吟霜回答,那李家的小公子李初陽便將她扯到自己這邊兒,“美人兒莫急,我會幫美人兒你報仇的。”
“那便有勞兩位公子了。”水吟霜垂頭,嬌滴滴地道。
水吟琴在一邊看得快吐了,“這群男人是沒見過女人還是咋的,怎麼為了這賤人甘願為奴!”
水吟蟬拍了拍她的肩膀,“五姐淡定,這水吟霜既然如此不要臉,那咱們就比她更不要臉好了。”
水吟琴立馬調頭看她,“如何一個不要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