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幽月低低一笑,伸手將軒包子抱入懷中。
軒包子立馬伸手勾住他脖子,傲嬌不已地道:“矮油!月叔叔真是的,怎麼老想抱軒兒啊,人家明明有腿,可以自己走噠,你這樣寵我,會把人家寵壞滴!”
水吟蟬斜睨著那不要臉的小包子,呵呵一聲道:“那你倒是下來啊,你要是有節操,就應該堅守到底。”
軒包子立馬將腦袋調到一邊,哼哼道:“月叔叔的懷抱舒服得很,傻子才下去呢,至於孃親說的節操,孃親都沒有,那臭老頭更沒有,我作為你們的兒子,當然也沒多少嘍!”
水吟蟬:……
“嘿,你這臭小子,欠扁是不是?”
“人家這麼可愛這麼萌,孃親你下得了手嗎?”軒包子立馬又將腦袋調過來,那張酷似醉離楓的小肥臉兒對著水吟蟬,黑亮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瞅著自家孃親。
水吟蟬伸手扶額。
真是隻狡猾的小包子,知道自己抵擋不住賣萌時候的那張小肥臉兒。
銀幽月看著這母子倆,眼裡漾過歡快的笑意。
“幽月,你近來可有事情?”水吟蟬問。
她不問這話還好,一問這話,也不知銀幽月忽然想到什麼,眼裡清淺的笑意一點點斂了起來,默然不語地看著她。
水吟蟬被他盯得心虛不已,忙道:“幽月,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沒啥意思,就是前些日我看你駕著小金趕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若是有,我同你一起去解決。”
若換了以前,水吟蟬肯定會由著銀幽月一人離開,自己該幹嘛幹嘛,因為她內心深處始終沒有將幽月視作真正的朋友,他們的初識便不平等,可謂捕獵者與獵物的關係,令她心中留有一絲警惕。
可經歷了還這麼多之後,水吟蟬才堅信,銀幽月都不算朋友,還有誰能是朋友?對方還數次解救她於危難之中,光是這份恩情就足以讓她為對方兩肋插刀。
水吟蟬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她一直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銀幽月沒想到她會說這些,嘴角驀地一彎,笑了。
清俊如玉的男子衝她微微搖了搖頭,然後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水吟蟬嚇得手一抖,連忙將手抽了出來,“那個,幽月啊,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不要被我先前的孟浪影響到,那是因為我被傀儡蟲控制了。”
銀幽月聽了這話,似是想到了先前那令人充血的一幕,俊臉微微紅了一下,耳根也悄然爬上一絲紅暈。
水吟蟬:……
幽月如此純情,叫她如何是好,以後堅決不能調戲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