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銅級?”柳毅山嗤笑一聲,“限你10秒內離開我的視線,這個地方現在歸我了,否則猶如此人。”
一刀白光閃過,血光激射,根本沒人看清楚怎麼回事,一旁的石牛翻身倒地,脖子上一條血痕無限擴大。
“太孃的,我要殺了你——”黑牛和黃牛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衝了上去。
“退後——”劉危安厲喝一聲,眼神冰冷的可怕,殺意凝聚到拓木弓上,整張弓彷彿活過來一般。
柳毅山的長劍劃過空中,在幾乎觸及黑牛的脖子時候,被一柄短劍截住,兵刃相交,發出一聲巨響,盧燕悶哼一聲,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凌空一扭,避開了柳毅山無聲無息的一腳,她避開了,黑牛卻中招了,慘叫一聲,倒射出去,在空中連續噴出好幾個鮮血,胸口一個腳印,清晰無比。
當!
兩劍再次相交,可怕的力量傳來,盧燕身體巨震,短劍脫手飛出,銀芒一閃,一顆頭顱飛上天空,黃牛的鐵拳幾乎觸碰到了柳毅山的身體,無頭屍體無力倒下。
黑牛看到這一幕,又是一口血噴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盧燕凌空一百八十度連環側踢,又狠又快,但是柳毅山的劍更快,血光一閃,盧燕慘叫一聲,大腿被刺穿,來不及後退,柳毅山的長劍猶如毒蛇一般射向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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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輕微的破空聲從遠處傳遞過來,柳毅山臉色微變,已經刺破了盧燕面板的長劍倏然收回,帶著一抹鮮血跳起,準確無誤擊中了破空而至的利箭。
入手空蕩蕩,箭矢應劍而飛,竟然沒有絲毫力道,柳毅山立刻感到不妙,一支不知從何處冒出的利箭閃電射至,出現在眼前,強大的殺氣讓他遍體生寒。
叮——
長劍在利箭距離身體不足一個拳頭的地方準確劈中了箭頭,可怕的巨力傳遞過來之後箭矢發生了爆炸,青銅器上品的寶劍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紋。柳毅山顧不得震得發麻的手臂策馬上前。
對付弓箭手,就是不能給予他們距離,柳毅山做獨行盜這麼久,戰鬥經驗豐富無比,雖然因為大意小視了劉危安而吃了一個小虧,但是比這危險無數倍的情況他都不知道遇見過多少,他相信自己可以彌補這一點有大意帶來的不足。
駿馬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叫,突然矮了下去,慣性的作用下柳毅山騰空射了出去,一支利箭呼嘯而至,目標,喉嚨。這樣混亂的情況還能有這樣的準頭,這個弓箭手的箭術讓他感到吃驚。
叮!
箭矢飛出,寶劍上的裂紋擴大了一倍,但是這還沒完,一支接著一支的箭矢凌空射來,帶著一往無回的氣勢,箭矢未至,強大的氣息已經讓他幾乎凝固了身體。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箭術,猶如銀絲穿針,連綿不絕,帶著致命的殺機。偏偏他在空中無處閃避,只能硬接。
叮叮叮叮叮叮!
在幾乎沒有可能的情況下,柳毅山的表面綻放出了一團劍光,如同暴雨梨花針,射向四面八方,劉危安射出的連珠箭術在瞬間被劈飛了六箭,手上一輕,寶劍的三分之一劍尖不見了,第七箭破空而至出現在眼前。
碰!
及時擋在胸前的圓形盾牌炸開,四分五裂。箭矢後面又冒出一箭,箭頭隱隱閃現神秘的符號,又是符箭。
一抹銀芒綻放,化作一個防禦罩,把柳毅山包裹在裡面。悠長的弓弦震動響起,一片箭芒射出,根本沒人看清楚劉危安射出了多少箭,只聽見爆炸的聲音連綿不斷,至少有十幾下。
柳毅山落地的瞬間防禦罩破碎,銀芒消失,一聲不甘的絕望慘叫響徹墓地上空,柳毅山的身體緩緩倒下,心臟部位,一個箭孔汩汩冒著鮮血,而射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