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糖糖窩在大師公寓沙發上,跟大師提起這事兒,大師倒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扭頭問了糖糖一句,“所以你覺得,是你祖母向媒體爆出宮佑寧醜聞的?”
這點糖糖倒是沒有想過,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有能力有膽量揭宮佑寧的短,又是站在糖糖這一邊的,可不就是老佛爺麼?
嗯,似乎還有那麼一個。
糖糖翻起身,陰險地看著易岸,“不會是你吧。”
易岸合起腿上的電腦,摸了摸鼻子,“我為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什麼意思?”糖糖不懂。
顯然,易大師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想好下午去哪兒了麼?”
糖糖一下就懵了…難得今天兩個人都有空,剛剛易大師的確是讓她想想下午去哪兒約會的,可是她壓根不記得還有這回事了…她只有一個腦子,怎麼同時想兩件事?
腦子簡單,好在反應還算快。
糖糖一臉傲嬌地看著易大師,振振有詞地說道,“你不知道讓女朋友安排約會計劃的男朋友是不及格的麼?一個好的男朋友,才不會讓女朋友操心這些小事。”
真不知道她從哪兒聽來這些歪理。
“我說去看電影,你嫌棄影院空氣不好,我說去公園走走,你又說天氣太冷,我說帶你去逛街,你又說沒意思。”這些事情,不都是女孩家熱衷的嗎?放在以前,易岸可是連想都沒想過自己也會去逛街看電影。
糖糖有些臉紅,但覺得自己暫時還不能輸。
“你就不能早點有新意的,比如說,你平常會去的地方,會做的事兒。”
易岸點頭瞭然,看著她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寺廟誦經祈福。”
糖糖:是在下輸了,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見糖糖半張著嘴,呆滯地一動不動,易岸笑得很開心…
“好了,逗你的,去穿好衣服,帶你出去玩。”
“去哪兒?”重燃希望的糖糖滿眼期待地望著易岸。
“家裡一個親戚種了一些草莓,現在正是成熟的季節。我們去摘草莓,大棚裡也不冷,鄉下空氣也很好,而且,你沒自己摘過草莓,我想應該會意思。”
說的頭頭是道…
糖糖哼哼唧唧了半天,才說,“可是,草莓地很髒吧…”
易岸淺笑著靠近糖糖,說,“去祈福跟去摘草莓,只能選一樣。”
糖糖立馬奔向衣帽架,“我去換衣服,唔,摘草莓不能穿淺色的衣服吧,也不能穿高跟鞋。我讓chris送衣服過來…嗯,下午要摘草莓,那中午也不能吃飯了,可路上要是餓了怎麼辦…”
下了車,糖糖並沒有看到成片的碧綠草莓地,以及草莓地下,一個個可愛漂亮的草莓,只看到灰灰的,並不十分乾淨的塑膠大棚。
唉,糖糖有些小失望。
易岸拉著她的手往大棚走去。過了平整的水泥路面,糖糖看到那長滿雜草的泥濘田間小道,頓時只覺得腿有千金重,再也邁不開了。
易岸看著她,她就拉著易岸袖子賣乖,“要不,你揹我過去吧。”
糖糖嘟著嘴,一雙杏眼水汪汪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易岸的心一下就化了。
只是,他斜眼瞟到了小路盡頭,那裡站了一個戴著草帽的老人,此刻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們。
“聽話。”隨後又靠近了糖糖一些,彎腰低聲說道,“回去我幫你洗鞋子。”
誰要他洗鞋子呢!
不過那畫面,光想想,就足夠好笑了。既然易大師都肯如此紆尊降貴,再拿腔捏調就太破壞氣氛了。
糖糖手指抵在易大師胸口,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