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糖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待定過神來時,她已經被易大師嚴嚴實實地壓在了床下。
糖糖雙手條件反射似的抵到了易大師胸口,想了想,卻沒有推開他。
只拿無辜的大眼,看著他。
“看夠了嗎?”易大師輕聲問。
早晨男人的自制力總是分外的薄弱,何況他還耐著性子被挑逗了半天。此刻易大師的聲音裡,少了幾分冷清穩重,多了一絲壓抑地性感。
糖糖耳珠此刻正粉嫩可愛,易大師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糖糖…”
彷彿是猜到了易大師要說的話,糖糖搶先撅了撅嘴,扭頭道,“我餓了,我要吃飯。”
易岸收了手,沉沉地看著糖糖。
她眼神裡的閃躲,莫名的讓易岸生氣…如果她不願意,可以直說,以他對她的寬容,絕對不會為難她半分。
而這樣的逃避,他不喜歡。
有些話都到了嘴邊,可易岸最後還是忍住了,只吻了吻糖糖額頭,起了床。
其實吧,糖糖剛剛看到了易大師眼裡的失望…
只是,就這麼答應嫁給他…
她也不甘心吶。
糖糖躺在寬大的床上,半天沒有動彈。
半響,她記著易大師昨晚說過的那番話,也閉上了眼睛,回憶起自己在沒有遇到他之前的那些過往。
她同他不一樣,他說他記憶裡的過往一片空白,而她的過往,卻是一片死灰。
糖糖拼了命地在那片灰色中想找到一抹亮色,好不容易追逐到了,卻發現,那僅有的亮光,便是他的微笑。
是他淡淡地說著,‘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姑娘’…
一瞬間,豁然開朗。
他說他不能沒有自己。
而自己,又怎麼能沒有他?
糖糖走到廚房時,易大師再給她衝麥片…這就是代表很生氣的意思了,他給她做的早餐,不應該是這麼敷衍了事的。
“易大師。”糖糖小聲地叫了一聲。
他穿著淺灰色的針織衫,白色的牛仔褲,像個剛從學院畢業地不苟言笑地大學生。
這樣的他,糖糖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易大師沒有理會她,甚至連頭都沒抬,糖糖也不灰心,繼續嬌滴滴地喚他,“易岸,你看看我嘛。”
易岸這才抬頭,卻看到糖糖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條睡裙。
而這條深v齊臀的裙子,顯然不是他幫她準備的。
糖糖以為自己連美人計都用上了,應該會讓易大師心疼一些吧,誰知,易大師淡定的很!
他只是別過眼,淡淡地說,“吃飯了。”
說完,順手就拿起了一旁的牛奶。
糖糖一時著急了,小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易岸窄腰。
就是抱著,不說話。
天知道易岸多想推開她!
可到底還是捨不得。
最終,他也只能自己勸自己,算了算了,她還小,只是想多玩幾年,只是不想結婚,這也…沒什麼。
“天這麼冷,又想感冒了?”易岸摸了摸糖糖的手,涼的。
才要扯開她的手,領她回去換衣服,誰知糖糖卻愈發抱緊了一些,“你不生氣了,我就去換衣服。”
傻丫頭,還知道他生氣了…他還以為她傻乎乎地根本沒抓到重點呢!
易岸笑了笑,隨即釋然。
“罷了,昨天,也是我太心急了,你別放在心上,我說過會等你,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糖糖這才抬起腦袋,看著他。
“你也知道你心急了?玫瑰花沒有,求婚的戒指也沒有,連…連個起碼的燭光晚餐都